「金枝」

第25章 扑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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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扑朔(2/5)

他想见的人已然在那里相候。他穿了一身普通士人穿的白罗襕衫,头上戴着桐胎幞头,已见松弛的面皮因为笑容而出现了慈蔼的褶皱。

江朝岳笑道:“恭迎世子。”

徐子钧含笑上前,恭谨地执晚辈礼:“常侍,一向可好?”

“行将就木,苟延残喘罢了,全仗着广阳王和世子的福气。”江朝岳说得十分客气。

两人寒暄一番,相携步入室内。

江朝岳招呼了徐子钧及温羽落座,又叫那应门的年轻人:“定平,将我新得的小青团取一饼来,我要亲自为世子煎茶。”

“这怎么使得?”徐子钧连连推辞。“家父常说,常侍与他如兄弟一般。我就如同常侍的子侄,又怎么能劳动您呢?”

又看了看温羽,对江朝岳说:“若是常侍不怪,不如让我这僚属去试一试。他的手艺,我是见过的。”

江朝岳知道徐子钧此举担心自己府上隔墙有耳,但也不以为忤,欣然道:“那自然好。”

温羽见机会意,便起身行礼退了出去,和定平一道守在外间,转身前还不忘为徐子钧和江朝岳掩上门。

“常侍是如何发觉晚辈的呢?”徐子钧好奇地问。

江朝岳哈哈一笑。“云京的人都去了两处婚宴,此时来访必定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温先生仍然坦然地递了拜帖,可知所要隐藏行迹的,不是他了。而支使得了他的,除了世子还有谁呢?”

徐子钧笑道:“原来是这样……晚辈真开眼界了。”

“唉……无非是在陛下身边久了,养成的一些察言观色的小习惯罢了。”江朝岳轻轻叹气,转口问:“广阳王对世子,提过国难时的事情么?”

“稍微提起过一些,晚辈知道得并不多。”徐子钧打量着江朝岳神色,说:“家父倒是常常念叨常侍,说与他是患难相交。”

“广阳王是这样说的么?”江朝岳语中唏嘘之意更浓,感慨道:“我一个阉人,哪里配和广阳王相交?那时还是无人问津的一个小黄门,根本没有人在意我的生死。若不是广阳王救了我,只怕我此时早已不知埋骨何处荒冢了。”言罢举袖掩面,状似哽咽。

徐子钧看那袖上星点水痕不似作伪,旋即笑道:“阿公这是哪里话?我竟然不曾听父亲提起过。想来全是阿公福大命大,危难之时自有上天襄助。”声气更加亲厚,真如同对自己的叔伯一般。

见江朝岳悲怆神色渐渐缓和,徐子钧又笑着说:“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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