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军伍传授统兵之道 设埋伏却遇黄雀在后(4/8)
的接触中,他是彻底服了二爷识人的眼光。这张辽真真是难得的璞玉之才。只是骨子里有股傲气,不服权威,只认对错。对张辽的疑问,高顺倒是十分乐意回答的,只是这回答却令张辽愈加迷惑。
“辽以为,若以长久计,反而不应采取过于严厉的手段,以免留下芥蒂。倒是如今只为应急,当施雷霆手段震慑他们,让其顺服。”
闻言,高顺不答反问:
“那么文远可曾发现应当予以严惩之人?”
张辽顿时满脸沮丧之色,摇头道:
“没有。”
“既然没有,如何用‘雷霆手段’?”
所以才奇怪啊!当初接手时亲眼见到此军风气散漫,士兵对军官也甚是无礼,也没见长官做了什么特别的举动,却偏偏到现在为止,却啥事儿都没有。张辽闷闷地想着,嘴里便将疑问提了出来。
“文远还是阅历欠缺了些。”高顺道,“此军兵士,有官宦子弟,亦有平民布衣;有出生中原的,也有来自边远郡县的,如此自然容易形成诸多小集团,难以统辖。何枫无法打破派系,便索性容忍其存在……”
“这样的话,军队真正的实权岂不是落在那些派系头目手中?”
张辽忍不住出声打断高顺的述说,而后者淡淡一笑,却未理会张辽的插言,顺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
“何枫兴许算不上是个良将,却也非无能之辈。他有他的一套法子让军令得以遵行,大约脱不了‘威逼’、‘利诱’两条吧!”
听到此刻,张辽心中滋味颇是复杂。他本以为有什么法子快速收服了这些兵将,却原来还维持原状。亏得他接管该军后还试图整肃军纪,哪知军队的状态反而不如不整顿。
高顺见他神色黯淡,略一思索,已是猜透其心思,遂说道:
“这只是权宜之计罢了。若你只想做个协调妥协的将军,如此即可;但若想在军中‘令行禁止’,则须狠狠惩治,甚至杀人立威。”
张辽先是一喜,而后又皱起眉头,问:
“如果下面的人表面顺从,底下却阳奉阴违,又该如何呢?”
“何谓‘阳奉阴违’?”高顺反问。
“虽接军令却无相应行动,寻找借口搪塞或者厚颜拖延。”
“如此者,可能完成任务?”
张辽嘴里喃喃应了声“不能”,心头陡然一亮,脱口叫道:
“只问结果,不论经过!”
高顺闻言一笑,微微颔首以示赞许。张辽按捺不住兴奋,将刚刚所想到的一骨脑讲了出来:
“我只管制定目标、下达命令,如何去做却是那接令之人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