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2/3)

有对我笑过。”呢喃着，商笑笑的精神显然已经不正常。

她陷入自我的幻境中，不能自拔了。

“笑笑，你先下来，好不好？”诱哄着，他不敢靠近她，怕她一激动，会……

风吹动她宽松的病号服，如同一只翩然欲飞的蝴蝶。仿佛只要他眨一下眼，她就会消失不见。

狂猛的心跳得快停止了，天啊，自己到底将她逼到了怎样的地步？

“空，我好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可是，孩子是你我的延续，是我们爱情的结晶。空，原谅我，这次不能听你的。如果你坚持要拿掉孩子的话，我就去陪他们。天国的路很冷很冷的，他们还那么小，会害怕。空，答应我，好好活下去，为我活下去。”张开双臂，闭上眼睛。

泪飘荡在风间，晶莹剔透。

“不！”司徒空肝胆俱裂地喊着：“笑笑，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下来，求求你，下来啊。”再也顾不得许多，扑上前去，跪倒在地上祈求她。

司徒空的样子深深撼动了商笑笑，从迷幻的边缘缓缓回过神来。

黑发在阳光下失去了光泽，染上秋天的霜，隐隐有白丝闪动。深邃的墨眼一片痛苦和绝望，刚毅的脸上，蜿蜒着一条晶莹的血痕，那是刮骨的伤心泪啊。

“空……”失神地唤着，她从没见过这样颓废，沮丧的他。那痛苦的样子印刻入她的脑海，一滩血流入心脏最痛的地方。

“笑笑！”见商笑笑恢复了一点点神志，司徒空急忙上前拉住了她，拉住他生命里最重要的至宝。

紧紧地拥着她，如果可以他真的把她镶入自己的体内，那样就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他真的不能没有她！

感受到司徒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商笑笑终于完全的回过神来。紧紧回拥着他，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空，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声泣血的歉意融入空气，是令人心碎断肠的怜惜。

“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笑笑！我只恨自己不能分担你的痛苦，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忙着恨你。笑笑，我的笑笑，你究竟受了多久非人的折磨？”紧紧抱着她，一手抚着她的发，下巴抵在她头顶。

晶莹的男儿泪，一颗颗灼烧着商笑笑。

漫天灿烂的阳光褪去，阴云笼罩着秋天的上空。层层悲伤的云，滴滴滴凄凉的泪。

雨下着，漫天成霜，雨下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