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3/3)
了会季芸孜,咬了咬牙,捡起来滚落在地上的酒精,打开就往手臂上倒。
“尘哥,你疯了吗?!”他身边那位朋友看到赶紧阻止,抢过酒精。
季芸孜看到他这个行为更生气了,“任大少爷,我请求你,闹脾气别在我跟前闹!”
刚刚到了酒精的痛感剧烈持久,任彬尘一直皱着眉头,“我闹脾气?季芸孜,听到那些人怎么说了吗?就你自己听得下去,这个破兼职就这么值得吗!”说到后面他也用吼了。
季芸孜的嘴唇轻微抖动,“你是我的谁啊?用得着你管吗?”
其他人见他们吵起来赶忙劝住,帮任彬尘擦药,“靠,说好的与众不同的庆功宴,等会还要陪你去派出所,真他妈的与众不同。”
说到庆功宴,任彬尘想到自己就是因为季芸孜答应了要看决赛天天训练,前几久受伤崴了脚,今天还是坚持要上,结果没有等到最想见到的观众,晚上自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结果……反正就是搞砸了。
脚在刚刚打架的时候又崴了一次,现在肿得厉害,季芸孜取来冰袋给他,他收下后被朋友搀扶上警车了,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支开身边的人,和季芸孜说,“对不起,”声音很低,“我幼稚冲动,但是我他妈就是看不得我喜欢的人被欺负。”“回去小心些,我有室友在附近,他过来带你回学校,你留意下电话。”
说完一撅一拐的离开了,季芸孜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堵得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