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结膳缘 未结善缘(4/9)
,不许点火。
她没有料想过,皇帝还有此番心思,但接下来的话更加明白,“梦境初与朕成婚之时,就屡次要朕如此做,朕不解其意,如今看来,遑论她出于何意,终归还是救了朕。”
说完这些还不忘对金靓姗“献殷勤”,“金姑娘,若非之后你亦多次提醒咱要时时留意身体,咱也不会陷于方才所言之‘小爱’之中。”
“伊……?朕还是唤你为何御厨吧,何御厨此刻跪下,可是要告诉朕那银针的事?”皇帝洞悉一切的表现,让在场的这些当事人只能由他一人掌控全局。
金靓姗卸下所有顾虑,不再藏着掖着,“既然早就知道我不是郑梦境,过往十年一直的迁就真是为您所言之‘小爱’?”
“咱在火烧建极那时,连丧钟都下旨鸣了,为你,还有何事是不可做的?”皇帝的坦诚直接将话题转向别处。
“荒唐!”迟迟没有言语的太后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皇帝是一国之君,整日陷在这些私情之中,成何体统?!”
“体统?体统难不成就如此刻这般,您与皇后一手养育的都人子,弑弟、弑妃、弑父弑君?!他若有一丝知人、怜人、爱人之心,为何只敢日日立于景阳宫外,却不在人前为自己生母言语一句?朕屡次三番封禁景阳宫,可这都人子何时又曾哪怕一次,言语以抗?连沈一贯、申时行、王锡爵一众阁臣都敢向朕谏言,他为长皇子,却连这胆识都无!”皇帝把太后说得哑口无言,皇长子则在一旁直接把嘴唇咬出了血印。
“你……”皇长子鼓足勇气,尝试着不再受自己心中恐惧的控制,“你说我非你亲生,此时又与我谈胆色……为何在我生母恭妃一事上,屡屡要如此两面三刀,迟迟不肯承认自身之过?”
见皇长子直接把“皇帝”二字换成了“你”,皇帝反而面容还舒展了些,“既要为君,异乎常人之力、智、决,缺一不可,而超于常人之能忍,心中有执念而不动摇,皆为万民千臣之上之必需,若此般事物,有一人尽数具备,非皇室血脉又如何?!”
这些话让听闻过一些历史的金靓姗觉得,未尝不可说是英明,看上去像是皇长子在太后的养育和灌输之下,忽略了皇帝在无数次的讥讽与打压下,尝试着让他从底层一路突破而上的用意。既然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