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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烤地瓜抱久了,好烫,我手指头疼。
没再等他,我径直回了家。
让他泡小姑娘去吧,两个烤地瓜,都我的了!
没过多久,程嘉予也回来了,来找我兴师问罪。
“不是说好找我去吃饭的吗?真不守信用。”
那小样还有点委屈。
我窝在床上,随口胡编:“嗯,感冒了,懒得动……”
结果刚说完我就打了个喷嚏。
程嘉予连忙脱了羽绒服过来,伸手想摸我的额头,“该不会发烧了吧?”
我下意识地偏头,躲过他的手,没再看他。
“吃药了,没事,你出去吧,我睡会儿。”
程嘉予默了半晌,最终听话地离开,还帮我关了灯。
房间重回黑暗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鼻酸。
或许真是生病了,这软弱无用的情绪也冒出来许多。
过完年吧,我想,我还是等过完年就走吧。
温柔乡呆久了,傻子也要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结果一月份程嘉予告诉我,他考研成功了,见他高兴,我没提离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