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相思(2/4)

清河岸畔的石板下，哐哐当当的敲击着。而李秀兰呢，依旧站在那铁索木桥上，对张妈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但张妈早就已经麻木了。

后来村里的人常见到这一幕，有的人捂着嘴就走了，为了，不把他们那一张笑得合不拢的嘴，展示出来。有的人对李秀兰议论纷纷说她疯癫。有的人呢，又在张妈面前说：

“你这又生了一个女儿了？还长得这么高大？但好像还并没有断奶呀。”

他们笑嘻嘻地便走了，张妈对他们的言论和议论都不为所动，也不曾动容。只有晚上的时候，他回到家里便觉得有些安静，安静的有点让张妈感到害怕。于是，张妈来到厨房，从橱柜里，将最深层的一个大瓷碗，是一个带着青花的搪瓷碗。它将他带回自己的卧房里，放在桌子上，旁边点着一盏上灯。这时候张妈就对着那我开始说道了，说她一天所遇到的事，又说这一天自己受的苦，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但是却又不敢哭大了。于是便压着声音，夹着声音。哭起来像一个夜猫子在那喵喵的叫，但是又不像，又像一个婴儿在那嘤嘤的哭。弄得李家大院的其他人都人心惶惶，都觉得有什么鬼怪之类的，或者是什么山精妖怪降临了这李家大院，于是黄氏便出来讲话了：

“老爷啊，您这半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呀？”

李齐安面面相觑，看着黄氏说：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黄氏回答道：“我有时呢，听到有野猫的声音，有时我又听到有刚出生的婴儿的声音，相互夹杂着交错着，实在让人抓狂”。

李齐安看了一下黄氏后，站了起来。左右踱步了一下，对着黄氏说：

“应该是近来有哪只野猫生了崽了吧。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太多，不用想的太多，搞得院子里的人都人心惶惶了”。

黄氏说道：“对对对，老爷说的对，应该是那只野猫，生了崽了，在半夜觅食，发出来的声音吧，大家伙就不要太担心了，再说，我们李家大院人丁兴旺，哪能招来那些污秽邪物？大家都散了吧，都去干自己该干的事，这些事大家就别操心了。”

于是汇集在大院里的长工和仆人们都散开了，去做自己该干的事。

当夜幕降临之后，大家都躺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