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十九章(4/7)
没有严行宴的声音,也没有严行宴的身影,更没有他的生活气息。
尽管,他本来住在这的日子就没几天,可却在她的心中,不知不觉早已形成了烙印。
——一种仿若羁绊的烙印。
可明明,她和他之间,似乎并没有可以纠缠的事物,又为何在这些平静得心里苦沉沉的短暂日子里,开始无限地思念起这个让她爱慕的男人。
她好几次在夜里睡不着,想他,想他,还是想他。寂静的房间,黑漆漆的视线里,总会一会亮着手机光,一会光源暗下,直到手机被她纠结得发烫了,那在自己聊天框打草稿的信息内容,都没能大胆的转到严行宴那。
那些草稿信息里,即便刻意地修改了无数次用词,都难以掩藏,每一个问话里,表露出的她有在想他的事实。
邱鱼觉得,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或者更准确地说,暗恋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煎熬。这就好像她每天都抱着满满一颗糖,心里像糖浆一样喜悦,可明眼在扫视周围的环境后,才发现其实外在的世界和环境什么都没有改变,而只是自己兴奋甜蜜而已。
每当从幻想里清醒,回过味来的时候,这种暗恋,爱恋一个人的滋味,又会变成让她心尖隐隐苦闷的酸涩。
她第一次体味,所以根本不清楚怎么控制自己不去想严行宴;或许是日思夜想,在这三个多星期里,有那么一个晚上,她竟然做了个从不敢想的春梦。
梦里有多真实,多汹涌澎湃,醒来后她就有多含羞和失落。她甚至觉得,她对男人的单相思病得不轻,竟做了这种梦,一度谴责着自己,有失道德。
可人性就是这样,当谴责完后的下一秒,那脑里的记忆,和浮动紧张的心跳,却在杜绝割止般,情难自己地被内心和肉体的欲望催使着,要去拼命抓住梦里的每一个让人面红赤耳,心跳发热的场景。
她品味着那个梦,又满脑子胡思乱想,肉欲这种东西,是春梦里的那么回事么?
浅浅的想了一下后,她又耳红的心颤道,如果严行宴知道她竟对他做了那种梦,估计男人肯定再也不想理她了。
这些都是这三个多星期里,邱鱼的思想活动。
思念人的苦闷和幻想,充斥着她孤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