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3/4)
性也破罐子破摔,把酒精瓶子朝他一扔,揣着手说:“您要想哭也成,我堵着耳朵转过去,绝对不打扰您。”
“那可不行,”黑瞎子乐了,慢慢悠悠拧开盖子,说:“传出去爷还怎么在道上混?照我看,怎么着也得灭口。”
他紧跟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表情阴森得能吓哭四个小孩儿。
“得,那您还是乐着吧。”
秦慨抬了抬手表示自己相当惜命,拿过泡了水的绷带卷,把它一层一层展开。
尽管眼下没条件缝合伤口,但包扎止血却是必不可少的。如今他们没别的东西可用,连自个儿身上都从里到外湿了个透,想撕衣服都不行,只好把湿了的绷带卷拧干了凑合。
她把处理好的绷带搭在腿上,刚打算伸手问黑瞎子要过酒精来替他擦拭消毒,抬头却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上衣脱了,先前草草扎在腰上的绷带也被扯下来丢到了一边,他弓着背,手腕一抬,把小半瓶酒精都顺着肩膀淋了下去。
秦慨目瞪口呆,觉得自己后背都冷不丁地跟着抽痛了一下,心说这他妈是得跟自己有多大仇才能下得了这种狠手。
酒精直接接触伤口的剧痛让黑瞎子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在灯光下水淋淋地反着光。秦慨瞧着,一时也沉默了,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盯了他一分钟,黑瞎子终于动了,抬手把瓶子递过来,说:“剩下的帮我冲洗一下里边。”
他说完就转过了身去,秦慨看着他鲜血淋漓的后背,眉心直跳,半天叹出一口气,问:“黑爷,您是想让我慢着点儿来,还是干脆给个痛快?”
黑瞎子掐着根烟,发出一声闷笑,说:“怎么疼都是疼,秦老板,你看着来。”
秦慨也笑了起来,按着他肩膀说:“那您千万忍着点儿。”
她说完,下手就没再含糊。
酒精从瓶口流出来,被精准地浇到创面上,又混了血液往下淌。
整个过程里,黑瞎子一声不吭,只是偶尔从齿缝里漏出几声闷哼,但身上的肌肉全绷紧了,尤其是后背,糊着一层血秦慨都能看清它们时不时地抽动一下。
花了一分多钟,秦慨耐心地把伤口冲洗了两遍,瓶里酒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