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番外二一(2/6)
世、样貌、人品都皆能说得过去的男子。
看到她与旁人相处愉悦,他的私欲控制不住,想要冲上去杀了那些人,事实上他也杀了几个,用并不光彩的方式。
他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害怕一眼执念又起,可往往因为一些公务,让他不得不出现,而她只是很自然地含笑唤他,并无其他。
既然她已放下,倘若自己再执迷不悟,那便是害了她。
可他从来不知道,尝试忘记究竟有多难。
她的名字,她的一颦一笑早已经深入骨髓,皮肉之伤尚可痊愈消痕,刻在骨头上的印记如何能够消除?
汹涌的河水冲击大脑,霎时间头痛欲裂。
一些并不属于今生的记忆仿若潮水般涌入脑海,两个模糊却熟悉的人像在眼前不断重叠。
那个在蚕室脏脏瘦瘦的小姑娘,和那个幼嫩白净的小公主;
那个每晚睡在他床榻、将被窝捂得热烘烘的小姑娘,和那个夜夜来他庑房、将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暖的小公主;
那个在他无数个几欲发狂的夜里,永远守在他身边的姑娘,和那个从未曾将他看成恶人,永远依赖他、相信他的公主;
那个求菩萨为他减轻罪孽的姑娘,和那个每次入庙祈福都会偷偷给他求平安符的公主;
那个从不畏惧他的残缺,也充耳不闻恶言秽语,只关心他疼不疼的姑娘,和那个从不问他做了什么,只关心他有没有受伤的公主……
见喜是她,温凝也是她。
从来都是一个人。
他的残缺,是她上一世的执念,所以即便重来一回,忘却所有的任何事,她也没有忘记要爱他,要救他。
河水压迫胸腔的疼痛,不计心口钝痛的万分之一。
他在冰凉的水下红了双眼,伸手将她紧紧揽住。
冰凉的唇贴上去,把自己的气息渡给他,或许可以当做是这辈子第一次亲吻。
上岸之后,梁寒给她进行短暂的胸口按压和渡气,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的动作,对于未出阁的公主来说,面临的后果或许不比溺水好多少。
绿袖握着公主的手,哭得浑身都在颤抖,她没有办法阻止,因为他在救公主。
也只有绿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