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3/5)
托上几名亲卫,前往山林中采摘草药。
医书上绘有的草药模样只要不是身处在石山沙岭里,都能从丛林草木间找到,人越多,找寻来的便也越多。
不出午时,沈融冬等到他们带着草药归来,进房里将草药碾碎提出汁液,未及日落,草药汁液装满了几个白净的细瓷瓶。
沈融冬拿着瓷瓶来到庭院外的枫林前,枫叶红火依旧,只是没瞧见半片袈裟影子。
“小姐,您是在找什么人吗?”褚石的声音在身后乍响,沈融冬受到不小的惊吓。
她回头,和他略略示意:“观赏余晖景色。”
“太子妃是应当多欣赏,”褚石见无他人,便也恢复称呼,笑道,“就连属下,也是想着到时候回东宫了,再无此等闲情逸致,才来此处散心。”
沈融冬轻应:“褚队长所言极是。”
驻足须臾,沈融冬走回厢房里,将瓷瓶放置往几本医书旁。她挨着榻侧坐下,长长吁出了口气。
僧人也不见得每夜都会来,是她过于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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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隔一日,沈融冬攥着细长的白瓷瓶,来到庭院里张望。
偶尔几片枫叶飘落进前院,沈融冬心道,她是不愿让草药的功夫白费。
她身上的旧疾说起来不是什么严重毛病,可也是在特定情况下,身上面上皆会冒出疹子。
晏君怀若是在触碰她时浅尝辄止,仅接触面部及手脚这些地方,并不会出现异状。可若是稍做些逾越的动作,她身上面上,比起见着僧人揭开面巾时的那匆匆一眼,会更加可怖。
她记得最清楚的一桩,是在嫁给晏君怀的大半年后,他喝醉归来。
她上前搀扶,在为酒气缭绕的他宽衣解带时,他攥住她的手,待她投去眼光,酒味浓重的吻熏在她眼睫上,宽大的手也落于腰身前的宫绦。
他的吻要比平时重,三两下宫绦被挑开,沈融冬没进行推搡,而是颤着乌睫阖眼。
她服侍她的夫君,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即便那么多人说过不合适,她也想尽力尝试一回,而不是从他话里听见胡言乱语,逼着自己承认那是醉酒过后的话。
沈融冬从晏君怀沉黑如潭的眸里瞧清她脖颈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