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1/3)
要堕胎。
要帮阿苑租个好房子,最好说说看能不能让他重新回去读书。
要还债。
要……
钱。
三楼709包厢的客人想看点儿特别表演,比如脱衣舞。
白攸的大拇指内嵌,拦在了所有人面前,率先应起经理。
“我去。”他自告奋勇的声音有点儿小,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我去,让我去。”
他听张一斐说上一次他去特别表演,一个晚上光小费就赚了6w。
张一斐点钱点到手软,劝白攸说:“都到这儿来了,还在乎那点儿可怜的自尊心吗?白小少爷,我可是记得,你很缺钱啊。”
是,他很缺钱。
经理望了白攸一眼,看他忸怩造作,不知不觉报以怀疑,“你行吗?”
“我……我可以!”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他品尝事物的滋味终究还是太晚了,但是他尝到了。
什么都不管用,什么都……只有!只有钱,最可贵了。
张一斐把这件事亲自告诉靳赫铭,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时,靳赫铭的神色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靳赫铭向他再三确认,“白攸?他真的去跳了吗?”
张一斐耸肩,目光不肯从靳赫铭身上离开。他隐隐察觉到了靳赫铭的不对劲。这样的不对劲,在珍味坊倒闭,他哭着求他救救他时也感觉到了。
信息素的味道。即便靳赫铭遮掩得很好,张一斐还是闻到了。
这就像一个机会、一个邀请。和白攸完全标记的alpha,本该只有白攸才能闻到的信息素的味道,现在他张一斐也闻到了。
他洗掉了标记?洗掉了和白攸的标记!
张一斐不动声色,回答靳赫铭:“我不知道他跳没跳,今天被人抢了活儿,走得早。709,反正他去了。”
“嗯,知道了。”
靳赫铭赶人的意味渐浓,张一斐识趣,拎起包包,摇着细腰就迅速下楼去见他新傍上的饭票了。
白攸回靳赫铭家,差不多已经快五点了。他绕道去了一趟银行,把今天709包厢的客人要他叼在嘴里的那张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