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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3日
生无疑是艰辛的,在来到兰州这座陌生的城市,连日来工作没有着落,心里感慨就多了去了。我和何国涛几乎懦弱到极点,不论人家要不要人,我们问都不敢问,只是在人家张贴着招聘广告牌的店门前来犹豫、徘徊,都希望对方去询问。天气热得厉害,日烈日炎炎,我们的心头也来重,感觉不堪重负。兜里只剩下两块钱了,饭也吃不起了,觉也不道哪里去睡,网吧肯定是去不成了,没钱人家也不会要我们的呀!虽然有亲戚朋友在兰州,但不好意搅人家,不好意开口跟家里要钱了。
我们不道这样晃荡来晃荡去晃荡到何时何地?我说晚上总得找个地儿睡觉吧?何国涛说只好去公园对付一夜了。我只好同意,现在也只能如此。
现在的我们都非想家。我们两个搭乘102公车,到小湖下了车,便向黄河边走去。远远看去,黄河两岸高楼?立,甚是壮观。我已经又累又饿,靠着栏杆望着滔滔的江水。我好想哭。我不道何国涛是怎么想的,但我道他心里一定很难。
我们两个是没本事的人,在这座陌生的城市连应聘都不敢,我们都没有自,不道会干么?总觉得人一等,总觉得没有自。也许从小在乡下长大,习惯了无忧无虑,习惯了父母宠着,如要走出来自己生,感觉的好难。我从来没有想过生会是这样的。
天很快就会黑了,我们选好了座椅,然后静静地等待着天明。蚊子飞来飞去,始终盯着我们嗡嗡。我想晚上可能要成为它们的餐了。我穿着半袖,没多久胳膊上全是疙瘩,的痒。
晚上两三点钟的时候,我们冻醒了,实在挺不过去,我们两个到处在公园里寻找人遗落的报纸和树枝,然后用火机点燃了,我们两个围着微弱的火堆烤火。但很快的,我们巡逻的警察给制止了。他们让我们不要在公园里点火,容易引发火灾,让我们快点家去。我那时候想说我们不了家,我们又冷又饿。但我忍着没有说出来,我们笑着答应着,征性地向前走了,等警车离去,我们又返到了这儿。我道我们已经长大了,有了属于自己的生,也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们只能祈天快点亮起来,希望太阳能够快点儿升起来。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