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江城子3(1/2)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

“姐姐，你泡的茶真好喝。”

水蒸气形成的白烟氤氲而上，被空气中流动的暖风拂开，模糊了江素西清淡的眉眼。

江素西看着颜辞，像是透过一面镜子和过去的自己见面。

“小辞，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当然可以。”

颜辞的眼睛亮亮的就像是小狗看见了喜爱的玩具，“姐姐，你随便叫我什么都可以哦。”

“好的，小辞。”江素西的素指摩挲着滚烫的杯壁，酝酿着如何开口，“小辞，你为什么会想着过来找我玩啊。”

“因为你可漂亮了！”颜辞不假思索回答。

江素西把茶杯放在二人中间的小几上，手指有规律地在小几一点一点，颜辞这个手控下意识看向江素西如阳春白雪一般的指尖，和小几的颜色形成一种矛盾的美感。

那一下接着一下的敲击，也敲击在江素西的心弦上。

“小辞，刚刚坐在你身边的年轻人是你的恋人吧。”

“嗯的呢。”

“你们两个郎才女貌，相处又那么自在融洽，看上去就是会让人人艳羡的爱情。用你们这一代的人话来讲，就是小说里面走出来的爱情。”

颜辞笑笑，开口道，如山涧中缓缓流出来的小泉，“姐姐，比起小说里面走出来的爱情，我更想和秦最的爱情细水长流。”

“细水长流？很不错的形容词。”江素西抿抿唇，“如果可以的话，没有人想把生活过成跌宕起伏的小说，而是一篇细水长流的散文诗。”

“那姐姐，你的感情是小说还是散文诗啊？”

“嗯——，我想的话，应该是小说吧。”

江素西的眼神流露出的黯然神伤转瞬即逝，不过还是被颜辞捕捉到了。

颜辞很识相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小辞，谢谢你。”江素西抬头和颜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