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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面无表情的撒着谎，整个过程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连他自己都微微惊讶。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长生依旧难以消弭好奇与疑虑，他又试探着问：“既然前辈你以前是侍奉神仙的剑魂，那他都如何唤你?”

“我们心照不宣，不需要名字。”

闻言，长生托着腮小声嘀咕着，“这也好，也不好。”

星夜微微一动，“你说什么?”

“哈哈，我的意思是，这好在世上有个和你熟稔默契之人，是幸事。但，他却从未将你放在心上，否则，为何连一个名字都不愿给你？”

星夜一时间怔怔无言。

长生见他默然良久，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忙嗫嚅道，“对不起，我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不会，你说得对。但有名字或没有，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啊？”

“我身边没有需要叫我名字的人。”

长生犹豫了片刻，“我啊！我需要叫你的名字！”

“？”

“我需要叫你的名字啊！”长生怕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救过我的人。”长生搜肠刮肚一番，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对我来说，是朋友。”长生很肯定的点头，说着还不忘臭屁道：“别看我五湖四海尽知己，像您这么清新脱俗的朋友还是头一位！”

星夜整张脸在虚幻的阳光下半虚半实，可长生却觉得这位仁兄在盯着自己目不转睛。

许久，“那你为我取个名字吧。”

“啊？我?”长生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都没看过什么正经书，怎么能取名字？”

“无妨，这个名字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就好！”

“那我想想。”

星夜没说话，仅是看着他。

长生手捏着下巴，来回踱步了好几圈。

“我记得以前有人对我说过，有就是无，无就是有。六界更迭，轮回不止，拥有和失去都没有区别。那这么说的话……有名也就是……”说着，长生猛地凑到星夜面前，“我想到一个，不过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说说看？”

“无名。”长生有些不敢看他，故意仰着头龇牙咧嘴的问，“如何？”

星夜只觉有一股暖流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