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全市统考（二）(3/5)

波爷爷从看着赵青长大，再到看着林朝长大。最开始店里只有年糕，别的都没有，林朝只能干巴巴的在旁边看着赵青吃，赵青就笑话她，身体要是不健康，只能看着妈妈吃东西。

后来菜单就上新了，有了菠菜面，适合林朝吃。

“早早，尝尝这个，爷爷做的新品，鸡腿面。”林朝从兜里抽出纸巾帮裴暮把桌子擦干净之后很自然地就和波爷爷对起话来。

“爷爷，再要一份年糕，不要葱，不要香菜。奶奶身体还好吗？”

“托你的福，好多了。”

裴暮看着眼前着一老一小和忘年交一样，觉得林朝真是有本事，后援团都扩张到小吃店了。桌子上的油渍还是没有去掉，老人年纪大了，做卫生也没有那么仔细。

裴暮又擦了擦，注意到这个动作，林朝出声“他们家味道很好，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里吃，是干净的，放心，吃了不会不舒服。”

正常人听到这话就应该停手了，可裴暮洁癖真的有点严重，性格还略微龟毛，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让林朝觉得自己是因为听了她的话才住手的。

于是抽了张纸巾又擦了擦。

林朝：………

吃的很快做好就被端上来了，其实吃饭无非是两种，和喜欢的人吃，和不喜欢的人吃；这种很亲密的事情，如果和不喜欢的人吃，在一起就无异于拼桌。

林朝和裴暮现在就有点像拼桌的状态，两个人对视，没什么话说，又错开视线，然后再对视，还是没什么话说，接着错开。

还是年长者觉得尴尬，她帮裴暮分开了一次性筷子然后挠了挠头。裴暮从小被人伺候惯了，接到筷子的时候没觉得不对劲。

但是越想越奇怪，林朝干嘛要帮自己擦桌子分筷子，自己不会做吗？

“上午考的怎么样？”

裴暮口里塞着年糕，没法回她的话，林朝以为是这个问题问得不够高明，又换了个问题。

“下午数学有把握吗？”裴暮有点无语，如果说上面那个问题是因为口里有东西不方便回复，这个问题纯粹是自己不想回复。

在林朝抛出第三个问题的时候，裴暮终于回了一句，“林朝，我吃饭不讲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