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番外 温越(一)(7/8)
美,蓄势待发充满爆发力。
烛光温暖,越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结实整齐的腹肌,赞叹道:“真是天生习武的料子。”
温陵音被她摸得浑身一僵,伸手握住了她乱动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再次倾身覆上她光-裸的身子。
他的动作很生涩,越瑶没由来有些紧张,问道:“你别乱顶……等等,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温陵音没回应她,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细碎地吻着她,两片嘴唇黏住又分开,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糕点。他伸手抚了抚越瑶的眼角,仿佛那里有泪似的,眼眸深沉中带着几分心疼,轻声说:“越抚使,别哭。”
越瑶一怔,笑道:“你真是醉糊涂了,我没哭。”
温陵音的眼里有许多她看不懂的情愫,目光仿佛穿透她的眼睛回到遥远的过去,又重复了一遍:“别哭,越瑶。”
声音比方才更为温柔低沉。
越瑶被他莫名的话语弄糊涂了,伸手抚着他背部的肌肉线条,问道:“我在你面前哭过么,温大人?”
温陵音的面容有一瞬的茫然,仿佛在回忆过往,良久才低低‘嗯’一声,说:“八年前。”
八年前,他十三岁,跟随父亲迁往南疆。那正是春光明媚的日子,途径城外官道,道旁的两排梨树正开得热烈,一簇簇一团团的白,像是堆积着终年不化的积雪。
十三岁的温陵音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被梨树下的一名舞剑的少女所吸引。
那是一个同他差不多年纪的女孩,马尾高束,穿着一身雪白的白麻孝服,额间扎着刺目的白布条,浑身几乎和漫天的梨白融为一体。剑气激荡,她将一柄长剑舞得如龙似蛟,荡气回肠中又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白衣蹁跹,好像下一刻就会化蝶而去。
她不知疲倦地舞剑,一套剑法练完后又接着练下一套,满脸水光说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温陵音的双眸中映着她舞剑的姿态,一股深深的无力和悲怆席卷而来,震撼他的心胸。
他从未见过如此恣意而又悲伤的剑法,像是填海的精卫,像扑火的飞蛾,像被
天帝斩去头颅却仍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舞着干戚同看不见的敌人作斗争的刑天。
“颇有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