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倾盖如故(1/3)

他说的是肯定句，江毓宁也没隐瞒：“是萧元恒的侍卫让我出面，皇后娘娘也希望我这么做，主要是我自己也想去试试。萧元恒的罪名一旦成立，只怕恒王府也寸草不生，我没从他那捞着好，总不能要死还得拉我陪着。”

他的声音平坦听不出多余的感情：“知道我的身份还能这么坦诚。”

“反正这世上也没你不知道的事。”说完她也觉得好奇，于是问道，“我真是奇了大怪，清月到底藏哪儿了能知道王府内的动向又不会被府兵发现，萧元恒的侍卫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啊。”

“她可以出现在任何你看不到的地方。”

江毓宁笑了一声，往唇边送水：“上次听到这么吹牛的话还是在电视剧里。”

他眉心一折，眸底一缕轻烟般的幽光一闪而逝，微妙而复杂，他放下杯子，抬眼望她：“你说什么？”

但凡能成为暗影卫的总有点异于常人的本事在身上，江毓宁当他是不高兴听自己看轻她队友，解释道：“我没有不信的意思啊，单纯是感叹，就像脏话有时只是辅助情绪和教养无关。”

他深沉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停留在江毓宁脸上，带着审视和探究，似乎想瞧出一丝端倪。

江毓宁被他看得发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吗，难不成你在我身上也看出了点当影卫的潜质？我不太有兴趣，可以拒绝的吗？”

他唇角掀起一抹极其微小的弧度，恰似冰雪初融，雪莲轻绽，清冷又温和：“你还不够格。”

“哦，谢谢你啊。”她毫不突兀地转回到原来的话题，“所以手令上真有萧元恒买凶的证据？”

“不是买凶，而是豢养的死士。”

江毓宁呼吸微顿：“我想上头不仅有能以假乱真的字迹，还有萧元恒的印鉴，所以皇上才深信不疑对吧？当日在玉林刺客逃走了却把武器丢在那里乍一看合乎情理却经不起细推，所以过后皇上才会让你们去追查？但如今又没有任何风声泄漏，是皇上还等着最终的证据给他定罪？这件差事是你们去负责还是移交给了大理寺？”他眉目不动，乌玉似的眼眸黑魆魆的，江毓宁停了停，“怎么了，不能打听？”

“照以往，如你这般的，我们一律当疑犯处理。”他垂下目光，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