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卖牛(1/3)

一、卖牛

这是一个荒诞的故事，讲述一段荒诞的人生，有些人一生机关算尽，到头来只不过是大梦一场空罢了。

牛老汉出生贫苦，大字不识一个，一辈子守着祖上传下来的几亩薄田耕种，年轻之时在父母的安排下，用了三斗麦子讨来了一房媳妇，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牛老汉没啥文化，妻子也是穷苦人家，老实本分。两个儿子取名为牛大和牛二。牛老汉这一生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日复一日的面朝黄土背朝天，可是这世道却是变了又变。

刚刚出生之时据说朝廷还在，那遥不可及的庙堂之上，端坐着自称为天子的人，他也搞不明白那皇帝和普通人的区别在哪儿，反正皇帝老子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皇帝一生气人头滚滚不知道多少人要掉脑袋。对于他这种山野村夫，县上的官老爷就是一等一的厉害。

后来稍微长大了，听说有人发起了革命，这个主义那个主义他也搞不明白，索性就不去想了，种好自己的地才是最要紧的。天下再变，朝廷变成所谓的政府对他而言区别不大。

牛老汉的两个儿子，大儿子憨厚老实，一脚踢不出一个屁来，可是这小儿子却是天赋异禀，从小跟村里的一个老秀才倒是学了不少的字，当然了牛老汉少不得逢年过节要孝敬一些米粮。

自古能够读书的，那可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他原本只想着儿子识几个字，能够算账就可以了，原本牛二的人生却仿佛已经注定了，可是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他的命运，牛老汉媳妇妹妹嫁给了县上的一个屠夫，那年来拜年时看到牛二聪慧，便劝说牛老汉让小儿子去读书，将来也有出息。牛老汉也是豁出去，将原本打算给牛大娶媳妇的钱拿了出来，将牛二送到了县城去读书。让原本紧巴巴的生活更加的艰难。

早上太阳尚未升起，天色已经放亮，牛老汉已经起床了，他穿着破旧的衣服上面有七八个补丁。在破旧的屋子里架起了火盆。拿出廉价的茶叶放在茶罐罐里煮了起来。牛老汉拿起旁边的烟锅，揉了一把旱烟放在烟锅，在火盆里点燃之后狠狠地吸了一口。而后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随着水的沸腾，一片片茶叶在水中跳动。牛老汉的眼中有一种叫做希望的火苗在跳动。

“少抽点烟，二小子在县上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