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病危(1/2)

东方超市的衣物区，莫悠面带微笑的招待前来购买衣服的人，背出网上找来的经典服务员语录：“欢迎光临，我们这有今年十分流行的款式，请看。”

一位手挎皮包的妇女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衣服，随手摸摸，然后走向了其他地方，莫悠笑了笑，继续跟在妇女身后。

突然“你叉叉唱日出，穷哈哈唱日落，哈利波特骑着扫帚飞，rryrry”的铃声响起，吓得莫悠急忙挂断，心里直骂自己是蠢蛋，忘记开静音。

妇女歪头看了一眼莫悠，莫悠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妇女指着挂在墙上的一件裙子，莫悠将衣服取下来交给妇女去试穿。莫悠在试衣间外等着，感觉裤兜又震动了起来，连忙躲在旁边的衣服边。莫悠看了一眼来电人:“妹妹，我现在在忙呢，怎么了？”

电话里的人带着哭腔说：“姐姐，你快回来吧，妈妈她晕倒了。”“什么，我马上回来。”莫悠连忙跑去抓住另一个服务员急忙说：“陈琳，我妈妈出事了，我要去医院看下她，你帮我跟领导说一下啊。”说完便跑了。陈琳看着莫悠消失的背影，眼里透出阴险的光，向还在试衣间的妇女走去。

“妹妹，别哭别哭，我马上就来了，你一定要坚强。”莫悠冲出超市拦住一辆出租车，“叔叔，去人民医院。”

“嗯嗯，姐姐，我会坚强的，姐姐，我好怕妈妈她离开啊。”莫星哭着说。

“妹妹，不怕不怕，妈妈会没事的。”莫悠紧张的手心出汗，心跳得厉害。

司机听到女孩的妈妈出事了，加大油门，不希望女孩有遗憾，并安慰道：“姑娘，你妈妈会没事的，叔叔抓紧带你去医院哈。”

莫悠笑了笑，“谢谢叔叔。”莫悠听着电话里妹妹的哭声，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风景，高大的楼房，繁华的地方，却没有温暖。莫悠对这个地方第二次感觉没有踏实感，即使自己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

跟司机叔叔说了再见后，莫悠连忙跑到三楼手术室，看到熟悉的门，熟悉的“手术中”，心泛起一阵阵的寒意。想起小时候看到爸爸浑身是血的被推进手术室，自己哭着喊爸爸，爸爸而妈妈抱着自己和妹妹，轻轻拍着自己的背，温柔地安慰自己

莫悠看着蹲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