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往事5(2/3)

人的梦境出现这种状态，就证明梦境的主人一定遭受着非常大的精神波动，企图掩盖这段经历或者是将杂念排出体外。

很显然，顾秋声就遭遇到了现在的状况。

可他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他想知道她未来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他心疼她。

他无比的心疼她。

他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他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她过去的经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

他想把欺负她的人都杀掉。

他想保护她。

可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看，继续看着，一边听她凄厉的惨叫，一边静静的看着。

如果柳依没有陪过他五年，如果柳依仅仅是个他刚认的师父，如果柳依对待他就像是普通弟子，如果柳依不会教会他那么多道理，如果他不是看着她长大。

他想，那他应该不会对这个受苦的人有多心疼。

可这些都是如果。

是柳依同意收他为徒，是柳依细心的照顾她，是柳依为他当众撑腰，是柳依教会他人生的道理，是柳依看着他长大。

他就是心疼她。

不需要理由，又处处是理由。

他在空中不知道呆了多久，是很久吧，又像是一年，两年。

他没死，就只是在空中飘着，他什么也看不见，周围是漆黑一片。

可在这一天，他的眼前突然映出了四周的景物。

这个时候的地牢，已经不是以前的地牢了，显得更阴暗，更安全。

他一直在寻找着在暗处的她。

他看见了，他的泪水不自觉的流出，泪流满面。

她究竟曾经遭过什么罪啊。

她的全身已经烂了，还时不时的带有苍蝇飞过，一身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碎，身上大大小小的全部都是烂脓，在膝盖上的骨头被硬生生的挖去，下面的小腿由于长期不能行走，变得萎缩无力。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又是轻轻的，就像是一个等待死亡的枯草，脆弱无力，轻如鸿毛。

他只打看这么一眼，他就不忍看了，他不敢看了，他觉得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的侮辱。

她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