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良心未泯镇魔道(3/7)

，会在空气中挥发得无影无踪。

左十五就是要让人知道此事是他所为，却无从寻找踪迹，更要让陈汉五人死不瞑目。

“再看！”厉温的声音变得十分冷淡，左十五听出了大师父心中的愤怒。

若是面对其他人，他低头认错也就罢了。

可这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大师父，即便厉温心中怒火再盛，左十五也不愿意开口欺瞒，也不愿违逆自己的本心。

……

白雪尽皑皑，天地我独行。

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姑娘，拖着身后简易的担架，正在漫天飞雪中艰难行走。

担架上一名身患重病的妇人，在睡梦中偶尔咳嗽几声。

此时的阜阳城已入严冬，天寒地冻时节，街上人烟稀少来去匆匆，看到小姑娘后投以同情的目光，但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在小姑娘的身后，几名膘肥体壮的地痞流氓，正以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妇人身上逡巡着。

“看王娘子的气色，怕是熬不过这个寒冬了。”

“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水之心不可无啊。小囡囡这么小的年纪，遇到这种事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嘘！小心隔墙有耳，我们平头老百姓还是少说少看，免得天降灾祸不自知。”

小姑娘脸色潮红，即便是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满头大汗。

身后担架上的妇人时不时咳嗽两声，在小姑娘听来分外刺耳，心中越发焦急。

她在一处医馆门口停下脚步，医馆迎来送往的伙计，早早就看到了一身破旧棉衣的小姑娘。

大门紧紧闭合，连往来的客人都避之如蛇蝎。

小姑娘的拳头重重落在医馆大门上，哀求道：“姬爷爷，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哭声哀绝，闻者伤心。

但小姑娘的哭泣声，并没有引得医馆内的大夫回应。

她的力量太过弱小，敲不开紧闭的大门，也敲不开冰冷的人心。

身后的地痞头子冷笑道：“你帮那恶徒送信，导致稷下学宫五名弟子死于非命，整个阜阳城天大地大，但不会有人收容你们母女的。”

小囡囡身子一颤，终于失去了力气，颓然蹲坐在医馆门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