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chapter2(2/4)

上的伤一样站在叶爪面前，贴在她的身侧，粗略地嗅了嗅她，随后又叼起红尾：“我们最好快点返回营地。”

隔着金雀花通道，叶爪可以看出营地里猫影攒动，雷族的猫几乎倾巢而出，叶爪的脚步放慢下来，她无法面对族猫发现红尾去世的震惊和悲伤。虎掌察觉到她的迟疑，走在她身侧，用修长的尾巴接触着她的身体，带领着她走到高岩之下，放下红尾的尸体，群猫发出惊讶的私语悲伤的哀号，而后虎掌跳上高岩，和蓝星并肩站在一起。

“红尾在与河族的战斗中去世了。”他说，“他在与橡心的搏斗中被杀害了。为了给红尾复仇，在橡心欢庆胜利时，我杀死了他。”

叶爪坐在猫群的角落里，高岩在朦胧的月色下形成的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她怔怔地望向虎掌，仿佛从遥远的地方缓慢传来的文字从他口中拼凑出的苍白无力的样貌。红尾是这样去世的，在一场杀戮里。

蓝星举起蓝灰色的尾巴，微微低头向虎掌致意。

“这么说，他为他的族群战斗至最后一息，他死的非常英勇。”蓝星明亮的蓝色眼睛里充满震惊和悲伤，但她仍开口说道，“今晚我将为红尾守夜，希望他的灵魂能够在星族得到安宁。”

族群里的猫纷纷上前，舔梳着红尾的身体。虎掌从高岩上跳下，慢慢地踱步来到红尾的尸体前站了一会，神情阴晴不定，琥珀色的眼眸在单薄的夜色里显得异常黯淡。他随后起身，头也不回地向武士巢穴走去。

“我实在不敢相信，是橡心杀死了他。”叶爪回头看到鼠爪满脸惊恐地遥遥注视着红尾的尸体，“你看到了吗，虎掌真的杀死了橡心给红尾复仇？”

“我那时在灌木丛后面，”叶爪承认道，“不过我想是——”

她停住了。方才她曾置身的战场仿佛忽然又变得鲜活，太阳石的溪涧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猫毛和泥土乱飞。她离开鼠毛重新回到战场时，正听到一声胜利的号角。她以为河族猫已经投降，舒了一口气正准备从藏身之处出来，随后的一声尖利的惨叫让她随即缩回灌木丛里瑟瑟发抖，以为是敌方的埋伏。随后，从阴影中走出的是叼着红尾尸体的虎掌。

叶爪打了个寒战，她一定是又累又怕，开始胡思乱想。在红尾曾经是学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