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风雨欲来(3/4)

着。只听那位年轻的副族长缓缓开口说，“真不敢相信，虎掌那时就在雷族领地里，而我们都没有发觉。”他喃喃低语，“而且我能看到你们看对方的眼神，叶羽。”

叶羽警惕地看着他，完全没有料到火心竟会主动向她提起这个话题。长达几个月的怀疑和非议已经让她明白，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装作这一切不曾发生，保持着麻木的清醒，将族猫眼里的敌意置若罔闻。

“你还爱着他。”火心低声说道，语气是淡淡的，没有丝毫苛责或揣测，“我不敢相信，但显然他也一样，否则他不会冒险救你的命，更不会不惜将自己暴露在我面前。”

“不。”叶羽听到自己唐突而简短的回答。她的身体僵硬起来，爪子深深地陷入地面的泥土里，感到自己后颈的毛根根竖立起来，“你错了，火心。我们或许曾经相爱，但它无疑已经结束了。他选择了抛弃雷族，我也是其中之一。我的理智不会因泛滥的感性而动摇。”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直视着火心碧绿色的眸子，说得决绝而坚定。她的心脏却越发剧烈地撞击着她的胸膛，嘲讽着她的虚张声势，如同真相在谎言的桎梏中挣扎，随时威胁着喷薄而出。

火心似乎被她的决绝震慑，许久才说：“是的，我——我相信你。”

叶羽强迫自己的毛发平贴在自己身上，觉得自己或许的确反应过激。她犹豫了很久，才迟疑着开口。

“或许，我无法欺骗自己我没有一心一意地爱过他。”她柔声对火心喃喃，声音如同耳语，心中笼罩的只有缱眷和悲伤，“在我的记忆里，他曾经那么温柔、强壮、勇敢，让我感到那么安全，教给了我如今赖以生存和引以为傲的一切……但是这一切已经打成了死结，再也没有任何改变的空间了。”

她摇了摇头，将心中渐渐浮起的悲伤甩去，方才看着她身边年轻的副族长，斟酌地开口说：“所以你看，火心，即使过去给我们几千个理由沉溺不前，我们还是要被迫活在当下。”她眨了眨眼睛，“你要更多地关心你身边的猫，火心，否则在你幡然醒悟之前，可能一切都太迟了。”她停顿了一下，移开目光，漫无目的地注视着营地外被烧焦的香薇丛，“虎掌和我曾经有那么长的时间互相陪伴，而我那么希望有一天可以有他的孩子，但是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