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刑讯(4/5)

知道，这些银两是寒微之门五年的收入！”

“我我挥金如土，”王宪额上汗如雨滴，唇色惨白，虚弱的说，“只为求个功名！”

“求功名在春风楼里求？在落榜的士子头上求？”徐景驰话音平缓，面不改色，手上的利刃却又往皮肉里去了一节，有了腕骨的声音，“两手空空拿什么去拦春风楼里的名门子弟？”

若不看徐景驰手上的动作，只是个清冷矜贵的公子，可是往他果断刺破大腿和轻易挑断腿筋的手上看，宛若修罗。

王宪凄厉的哭嚎道：“你你杀了我吧”

“我杀？”徐景驰道，“牵机毒呢？在身上，还是在春风楼？”

王宪微微一滞。

徐景驰也不搜他的身，只是拔出利刃，王宪大腿上鲜血如注，匕首尖已经卷的更厉害了。

王宪看着卷翘的匕首，不寒而栗。

徐景驰又问：“在哪？”

王宪眼中带着苦苦挣扎的绝望，面色惨白：“在在身上！”

翟盛上来搜身，从王宪怀里搜到牵机毒。

徐景驰问道：“去春风楼做什么？”

“我不过是听命行事，他们让我在那住着，我就住着，具体做什么，尚未有人通知我。”

徐景驰将匕首抛到桌上，溅开一桌的血滴：“听谁的命？”

“我们多是书信往来，不见真人。”王宪忽然抬声，绝望大喊，“求求你，杀了我，我若从诏狱活着出去，他们也会杀了我的！死在他们手上，莫不如死在这了！”

徐景驰道：“往来书信呢？”

“烧了，早就烧了，来一封烧一封！”王宪怕他们不信，继续哭着补充，“他们耳目通天，以往有偷偷留存书信的，结果死无全尸，无人敢留啊。”

“你为何与他们同谋？”

“在下出身寒微所言不虚，读书人也所言不虚，”王宪悲咽道，“我不耕种不做工，耗着家中余粮日夜苦读，却次次落榜，在饿死之前有人给我递了个饼和钱袋。”

王宪偏头埋首，悔不当初，痛苦道：“我就接了！”

徐景驰掏出帕子边走边擦手上沾染的血迹，翟盛跟着他出了诏狱：“大人，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