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且入宫廷12(3/5)

？”

“我……”季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没直视过自己的内心，只是各种念头充斥在脑海中，叫他无法去细想自己。

他想要解脱，而死是他目前所知道的最好的方式。

也是能叫他安心入睡最好的方式。

但这种话若是告诉秦衍，恐怕要叫秦衍确信他是疯子，会对计划不利。

季裴说不出口，也不会去说。

他摇摇头：“只是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去面对，不是想死。”

“哦。”秦衍不信，但他意识到撬不出话来，干脆便停了。

他十分熟练地改口：“你想吃糖人吗？”

季裴一愣，再抬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跟着秦衍到了街上，不远处就是糖人铺。

他正想摇头，却又瞧见秦衍眼底的期待。

一如威胁般，等着季裴点头。

季裴唇动了动，终究开口：“嗯，想吃。”

“要做个什么图案的？”秦衍问，“这里有龙，有名字，还可以画像。”

季裴说：“都可以。”

然后又被秦衍深深看了一眼。

他不得不改口：“想吃……名字吧。”

“好。”秦衍扭头冲店家唤道，“做一个衍，一个裴。”

店家应道，手上动作极快，不多时便做好了递给秦衍。

秦衍丢了颗银子过去，扭头把糖人塞到季裴怀中，又朝前走去。

秦衍看什么都新鲜，买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也不太吃，尽数投喂给季裴。

季裴刚开始还能吃得完，后面就只能吃一小点，再后面就只能抱着，一口都吃不下了。

秦衍走到一燎饼铺，正要进去，回头一看，那点心零嘴都快把季裴淹没了，他噗嗤一声笑了，上前把东西收了点，露出那张苍白茫然的脸：“拿不动了怎么不说声？”

“这些都是……草民……应该做的。”季裴说完，那些东西就全被秦衍撤走，只留下一串丸子。

“出来玩的，什么应该不应该做，你可真没意思。”

秦衍没回头，那话说着也像是在开玩笑，可季裴隐隐约约觉得秦衍像是生气了。

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