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7/8)
生。
次日南絮去上班,陈湛北在家无所事事,不疼时好人一个,闲出屁来,专门欺负金刚。
门口传来敲门声,陈湛北一怔,他住进来后,家里没来过任何人,南絮也有钥匙,他过去开门,是江离。
江离进来,两人闲聊了几句后,他切入正题,“昨晚南絮跟安安提到你伤痛的事,我觉得你这事别躲着她,南絮的性格你了解,不是躲得开的。”
陈湛北无奈一笑,手里的烟抽了一口,吐着烟雾说道:“我这伤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以后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
“南絮跟你提过那一年的事吧。”
“虽然她不提,但我也能猜到一些,不好过吧。”
他说着,狠吸了一口烟,然后掐灭。
“她昏迷了几天,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后不吃不喝,后来落下个毛病,吃不好东西就吐,住了一个月的院。
伯父担心她,就让我多过来看看,我偶尔会过来,安安也常来陪她聊天。”
“她那段时间精神恍惚,梦中惊醒叫着齐骁的名字,然后眼泪不停的掉。”
陈湛北眉间锁成一个疙瘩,心里抽搐的疼。
江离突然重重叹息一声:“有一次我过来,门大开屋里没人,我看到消防通道门开着,就跑上楼。
南絮站在楼顶迎着冷风,她说,我想他。”
“我不知道如果我没来,她会不会跳下去,我告诉你这个,希望你别有顾虑,你即使一身伤痛回来,对她也是最大的安慰,你是她活着的希望。
她对你的感情,可抛生死。”
南絮正在办公室里调设备,突然门开了,陈湛北站在门口。
她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陈湛北大步上前,宽厚的掌心捧起她的脸,一个热切的吻落了下来。
他把所有的情感都注在这个吻上,热烈急切。
南絮不知道他怎么了,门还开着,门外人来人往的,她抗议的推他,他却稳如泰山,任她用力挣扎直到挣扎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少,放弃抵抗,瘫软在他怀里。
他拥着她,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呼吸交融在一起,他单手托着她的脸颊,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下颌,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流连。
南絮缓着呼吸,直直的盯着突然出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