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以后不能再这么“毒”了。(2/4)

”

琴瑟轻轻点了点头，眼底泪痕渐浓却不敢哭出声，这回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怕。

先前在锡山别苑的杨公子，除了好看之外，对林相是那般温柔，琴瑟以为他也能有这个机会，不求杨公子能似待林相般待他，只求一夕温存之后，他能过上有瓦遮头的安定生活。

“奴……不不，仆……仆那时上马车之后，瞧见杨公子似是不舒服，仆……仆不是想攀附杨公子……仆不是……不是……”

琴瑟支支吾吾说着，双手将袖角拧出褶来，满是无所适从。

杨宣一语道破琴瑟想说的话，“你不是任何人派来的，你与那五人不同，你是真的被安置在锡山别苑，任人践踏欺凌的玩物。”

锦瑟一霎抬起头，不止神色惊恐，还面如死灰！

杨宣道：“想区别你们很简单，那五人背后之人尚不知林相对我真正的态度，更不知君主对我是什么态度，所以那几名侍童背后的主人，不会冒然给他们指令让他们接近我。”

“只有你除外。”杨宣看着琴瑟，道：“眼下你有两条路可选，要么维持你的侍童身份，继续留在那五人当中；要么——”

杨宣收拢掌心，“死。”

琴瑟眼睛瞪大，“公子是想通过我获悉那五人的动向？这个可以！我可以！我还可以伺候公子——”

这话说着就要上前搂抱杨宣。

杨宣一把将人拂开，任由琴瑟踉跄跌倒，“似你这种人，我在前楚宫中见过太多，动辄跪下矮人半截。你若想挺直腰板活着，将来待一切清明，我会放你归乡。前提是，离我远点。最重要的是——”

杨宣俯身看着琴瑟，琥珀色的瞳仁儿，浸满冷意，“离我的老师远点，否则，我虽不会杀你，但我会亲手剐了你脸上的肉，让你终生被蚊蝇追逐，逢人便弃。”

琴瑟被吓得呆住，杨宣懒得再跟这人消磨工夫，抽身而起，道：“就维持着你这副被吓到的表情，我不主动传你来见，平时别在我眼前乱晃，滚。”

身后密丛传来脚步声，杨宣转身喝道：“谁？！”

“你家主公，我。”

林麒拂开花枝走了过来，琴瑟瞧见林相，仓皇站起行了个礼，转身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