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2/4)

经济人闻言茫然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在说什么人类无法理解的荒谬语言，“不可能，报纸上已经刊登过，昨晚从长宁大桥上自杀的女人，是个坐轮椅十年的病人，警察调查时还纳闷她怎么跳下去的。”

陈文顿时愣住，想起那支绝望的芭蕾，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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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初雪，小小的坟墓点缀一层白色。

祝知樱和妞儿在院子里打架，祝知樱说自己是红美人鱼，妞儿想当金色美人鱼，两个小孩打得天翻地覆，连祝知樱的小拐杖都扔到旁边去了。

林巧儿头痛得把俩孩子分开，抱着祝知樱进屋。

祝知樱睁着圆圆的眼睛对母亲说话，“我是小美人鱼，妞儿才不是。”

林巧儿被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只好随口安抚她，“对对对，你是美人鱼。”

祝知樱觉得她敷衍自己，嘟着嘴不高兴。

屋里乱七八糟的杂物扔在地上，坏掉的家具、破盆、鞋子和镰刀，林巧儿催促道，“快点吃早饭，一会儿来接我们的人就到了。”

一旁挽着袖子帮忙的女人噗嗤笑了一声，“林妹子，这还不到七点。”

林巧儿不好意思抿着嘴巴笑。

女人又说，“你真准备去啊？”

林巧儿脸上浮现坚定的神色。

林巧儿和祝知樱是一对在小河村相依为命的母女，林巧儿年少时嫁给一个男人不到半年就怀上小孩，男人到外地工作后，她在家乡独自把孩子生下来。

本以为这只是短暂分别，没想到男人一去不复返，六年之间杳无音信。林巧儿多方打听也不知道他下落，她一个女人带着女儿在乡下过得艰难，一度以为丈夫死在外面。

结果就在前几天，她那位应该躺在坟墓里的男人突然出现，还打电话到乡下，说要接她和女儿去城里。

林巧儿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林巧儿说，“我要给樱樱治病，况且城里教育水平好，免得耽误小孩……”

埋头自己玩玩具的小孩抬起头，露出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祝知樱不高兴说，“妈妈，我没生病。”

“是是，你没有生病，”林巧儿无奈说。

祝知樱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