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命运的另一种方向(2/5)

看了过去。那名燕然衣红发白，衣袍下已有多处大大小小的伤痕，但饶是如此，修士们也不敢大意，皆自紧绷着神经，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那个燕然突然开口了。

“不还。”

单单两个字，把众修士的怒火点燃，万饲怒斥天道恶行，柳不悔皱着眉，虎城城主让对方束手就擒，似是因为动手代价太大，得道修士们纷纷打着唇舌战，没有立即动手。

但，而无一人站在燕然那边。

燕然看到这，给玉枕纱等人弄了个共享直播，让他们都能看见远处的画面。

虚无法师看到战况后，差点跳了起来，“这人是谁？怎么跟我长了同一张脸？”

看了一会，柳不悔渐渐皱起眉，她能感觉到对面的那个自己确实做不了假，不论是面容、气息、神魂、还是术法，都与她一模一样。

可怎么会有两个她？

再然后，她看见了另一个燕然。

难道……这又是别人的心魔？

几人想明白后，下意识看向沉默不语的玉枕纱。

虚无法师问：“您不是说自己没有心魔的吗？”

玉枕纱掩唇轻咳，“之前没有。”

合着你的心魔还能随时消失随时出现？

凤凰摆了摆手，“所以目前是燕前辈、虚无法师、玉枕纱有心魔，对吧？”

柳不悔点头，“我没有心魔。”

“除了燕前辈，现在都说说自己的心魔是什么。”凤凰视线左右晃了晃，看向虚无法师，“你先来？”

虚无法师仿若心梗，愣了好一会才指了指自己，“我？”

“我的心魔是你啊。”他支支吾吾，“真、真的只是你。”

凤凰幽幽看他一眼，“行了，滚吧，你的心魔影响应该不大。那界主呢？”

问修士心魔乃是大忌，但眼下情况不同，不了解玉枕纱心魔，他们也就无从下手，不知道如何破解局面。

燕然确实可以不通关就前往下一层，但次数一多，对她也有一定影响，不到万不得已，凤凰并不想麻烦燕然。

见瞒不下去了，玉枕纱道：“燕然。”

凤凰没反应过来，“答非所问啊，你喊前辈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