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道主(2/5)

似是感觉到有魔族接近，他自己撑着伤站了起来，将衣袍系好，一言不发站在那，眉目间满是忍耐。

燕然瞥眼看过去，像是不愉，又加重了那边的空间，空气以肉眼可见扭曲起来，连魔族都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压迫，她连连退后几步，半跪在地，“道主请息怒！”

玉枕纱抗不住这等压力，再次跪了下去。

作为观众的场外燕然看到这还笑了一声，并无任何怜悯，反倒是略有兴致地叹了一句：“看起来是挺可怜的。”

“就这么拖着也非良计，杀了这么多人，就算我死不了，也会失去天道资格。”她若有所思，“你会怎么做呢？”

玉枕纱的思绪飞远。

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天道彻底无法劝说，他或许真的会为了炼虚界而暂时控制住天道，让她不要立即消亡，但他无法阻止她杀人，不仅阻止不了，还要保护她，不能让她被旁人杀死。

这个燕然似乎已经杀了青蓝流妄子等人，只剩下了善于逃跑心思狡猾的万饲，还有一群乌合之众。

若燕然失去天道资格，他或许也没有办法。

业障不能转移，只能避免。

看到他走神，燕然慢条斯理，“你若一意孤行，现在也是这个下场。”

他这一世出场就把燕然的愤怒值拉满，从而死了几次，之后要不是凤凰还有楚楚的事碰巧揭露了万饲的真面目，他怕是还会为他们开脱，然后与燕然水火不容。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更让他懊恼的是，他现在越来越忍不住想关注燕然了。

玉枕纱想起那一次开了因果眼看到的画面。

那个画面莫不也是另一种未来，与现在无关？

思索间，燕然卷了他去了万饲那边。

万饲这边没什么过火的场面，凤凰看到燕然过来还招了招手，“前辈，万饲这胆老鬼知道了玉枕纱与前辈……另一个前辈有同心蛊的事，想要从您身上入手，因为玉枕纱无法彻底杀死。”

看来凤凰这边也提到了同心蛊。

虚无法师站在最边缘，努力降低存在感，他看到凤凰后总觉得心虚，一直在默念清心诀。

柳不悔皱眉，“目前没有看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