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三而不竭(3/6)

忽视。

而这仅仅只是被燕然隔绝了大半之后的威压。

虚无法师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偷偷小声开口：“不愧是燕前辈，让人好有压力啊。”

黑衣燕然并不知道这几人是其他空间线上的人，对他们怀有敌意也十分正常。

燕然支起屏障，率先开口：“想必你已知晓我的身份，那就让他俩谈谈心吧。”

她推了把已经变为小孩的玉枕纱。

他是人群里压力最大的那个，凤凰等人均是得道，只有他还是名筑基，若不是后天道体过于强悍，再加上燕然开屏障的时候没有避开他，他此时已经爆体而亡。

玉枕纱向前一步，宛如逆水而行。

黑衣燕然不为所动，甚至没有去看玉枕纱，“平行空间？”

“也可以这么理解。”燕然思索须臾，“我是你的过去，但你不会成为我的未来。”

闻言，黑衣燕然像是笑了一声，“说说看？”

燕然看向凤凰，凤凰领会，代替燕然开口：“楚楚未死，青蓝被你杀了，我、不悔姐姐，虎城城主都是你的后援，还有万物阁——盛长老前不久也在联系我们，愿意带着万物阁一起加入保守派。”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提起楚楚，黑衣燕然微怔，恍惚片刻，半晌，她低声自言自语：“我于梦中窥见天光，光里她向我摆手，说自己要去还阳，原来都是真的……”

“童叟无欺。”柳不悔道。

虚无法师点头，“楚楚刚被燕前辈送出去。半灵境第六层并不好破，燕前辈便提前送她离开了。”

“你们在半灵境内？”黑衣燕然目光微滑，直视燕然。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心间，燕然无法辨认，却并不排斥。

她点头，“是。”

“你们要出去，突破口是我。”黑衣燕然语气淡淡，“我要怎么做？”

“自杀或者杀了玉枕纱。”燕然缓声道。

自从看到这人的第一眼，燕然便知道，此人就是自己。

没有人能够冒充天道。

但一个世界只能存在一个天道，当第二个燕然出现在这的时候，炼虚界已经开始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