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聊聊(5/6)

将他抱紧，说：“师弟好没用，东西都看不住。”

“没有，师兄让我回来等，不小心睡过去了。”

“睡了还是晕了？”

捧起搭在肩上的脑袋，看依然清明的黑瞳，柳则玉撞他额头，“平日机灵些，别给人盯上，不然师兄将你眼珠挖出来。”

听他这么说，卫砚问：“才回来半日，师兄又要走？”

“嗯，忙。”

“那师兄先别走，我想同你聊聊。”

眉梢一动，“你也想聊？”

“什么？”

“没事，”柳则玉转身，拉他一同坐到窗台，看眼前沉沉夜色，“聊什么？”

“上次的事，”卫砚看他，“午时见到师兄就想说，只是当时不得空，忘了提。”

耳畔传来笑，柳则玉懒懒朝他肩上一靠，“是不得空，忙着欺负师兄呢。”

“那是师兄自己喜欢。”

“喜欢，被师弟弄得都走不动路了。上回的事算你赔过罪，不提了，还想聊什么？”

“现在无事，师兄下次还是会气，不回房也不说话，还要变回原身去树上吊好几日。”

“还不是怪你？”听他还提，绿瞳微冷，蛇尾骤现，故意搭到他腿上，“这么不喜欢师兄的尾，偏要逼出腿来，我都说了不乐意，就这么爱强迫，同那日一样……”

“可你就想要这样，每回都很满意。师兄明明也不喜欢用尾。”

蛇尾探进嘴里，“真想把你舌头割了。”

被尾尖纠缠，卫砚说不了话，抬手拔下他一片鳞，柳则玉吃痛，叶镖发出，打到脸时紧急转了个弯，在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无人出声，卫砚手中还攥着蛇鳞，僵了一阵，自觉服软将鳞片放了回去，却只贴在蛇身，松手就要落下。

蛇尾甩落，也将鳞片拂在地上，柳则玉化出人形，起身欲离开，卫砚突然抓住他的手。

“师兄莫气，是我不好。”

柳则玉不语，他又说，“还和从前一样，都听师兄的，师兄回来别去睡树，也别不理我。”

绿眸瞥向他，本想说些什么，看有些黯然的眼瞳，一顿，魔息在侧颈伤口萦绕，消了血痕，柳则玉抬手揉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