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又开始作妖(3)(1/4)
陶绵曾听过这么一句话,当你特别想要某个人或者金钱、地位、荣誉、爱情,在追求这种想要而得不到时,你将会成为它们的奴隶。
她认识的祁成却是恰恰相反,在得不到的情况他多次把她变成掌中之物,让她死心塌地爱上他。
陶绵知道这都源于祁成内心深处埋藏的巨大痛苦,因为她曾面对自己的初恋也做过类似疯狂不可饶恕的事。
她把那个男人做成了一个石雕桶,一个能容下他喜欢的那个女孩的桶,又悄悄地把他们一起放在一个海岛中央。
逃之夭夭,逍遥法外。
遇到祁成,穿书遭遇这些大概就是对她这个坏人的惩罚吧。
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惩罚一百多遍,这种痛苦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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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绵拔掉针头,把血袋迅速放进小冰箱里,藏到床底,将橡胶手套扔进垃圾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正在做早饭的宣雨珠见陶绵脸色苍白问:“身体不舒服吗?”
“嗯,大姨妈提前来了。”
“那待会儿我给你煮个鸡蛋吧。”
“谢谢嫂子。”
然后,陶绵走向洗漱间一边洗漱一边和曲凯泽说话。
“哥,超市的工作我不想干了,能带我去医院看看吗?我最近好难受,难受得想死。”
“嗯。”他看了她一眼,眸底柔和,“不要怕,会好起来的,过段时间哥哥和嫂子不忙了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好。”
“哥哥,能把尤哥哥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挺喜欢他的。”
“尤鹤?”曲凯泽笑了笑,“你看上那小子了?”
“嗯。”
“可以啊,他人很不错,对任何事的包容度都好,待会儿哥哥给你。”
陶绵:所以后来让我去他家里是故意的吗?敢情是有意撮合我们。
祁成不想寄宿在有妻之夫身上,那只能选离陶绵最近的人身上,只要她主动靠近那个人或是和那个人关系比较密切,那他便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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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绵把头扎进浴缸里,冰凉的液体流入耳朵,鼻腔。
安静地憋气一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