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对决(3/4)

我也方便死心。”

“会有机会的，吃东西吧。”

李芊芊躺在何留方尸体旁边，警方其他警员很快赶来。

最后，李芊芊用自己的右腿换了何留方一条命，这生意也似乎并不亏。

李芊芊心想：‘卢芊芊，给你报仇了，你在下面安息吧，你抓不到的人我抓到了，你杀不了的人我杀了，是不是证明我比你厉害。’

‘我完成了你无法完成的事情，卢芊芊，这辈子，要换我当你姐姐。’

何留方咎由自取，他的生命就此终究，但他从头到尾都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只不过黑吃黑，然后把一些市场需要的东西卖给有需要的人。

他也不仅做这种恶事，好事他也做了不少，挣到的钱他拿去捐给贫困山区，所以，什么才是善恶？

人到底还是矛盾的，有时候矛盾到不知道自己是谁，想要的是什么。

后面的半个月，成都一直下雨。

李芊芊从三角地带回来，晚上，她给石屹去了一个电话。

“小石头，我要跟你说声抱歉。”

“为什么？”

“你的挚友何留方，我杀了。”

石屹久久没缓过来，李芊芊说道：“你要是因此而跟我断交也无所谓，我只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没有，如果他确实是该死的人，那这就是他的命，芊芊姐，那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腿受伤了，不过休息些日子会好。对了，你就一直在成都？不回来了？”

“那里都是旧人旧事，成都还是比较安逸的。”

“行吧，也是，回头，我也去，我还是做个有钱人为好，做警察太费命了。”

“那我等你来啊，芊芊姐。”

“好，你还愿意叫姐那就挺好，你忙吧，我过几天就去找你。”

“回见。”

挂断电话，石屹内心还是很复杂，他最好的朋友没了。

想起曾经意气风发的何留方，石屹内心如同千万颗石头重压着。

‘留方，怎么会走向那条路呢？这样的选择真的好吗？’

他的思绪回到大学时代，在那片草坪，躺着两个青年，一个意气风发，一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