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梦与夜的落幕（2）(3/5)

她看了眼瑟缩在角落里的钱绮，回答阿曜：“你们之前可能还有些没解释清楚的事，正好一并都说了，谁也不留遗憾。”

“我跟她有个鬼的遗憾啊”阿曜小声反驳。

江望已经走到钱绮跟前，他蹲下，询问的语气依旧是异常平和：“钱大夫，你是当年农庄火灾的幸存者吗？”

钱绮点了一下头。

“十年前，你顶多二十岁，应该还没有成为医生，那晚你怎么会在农庄里？”

钱绮微微张嘴，停顿了一会儿，却没有回答。

江望并没有追问，而是换了个问题：“你认识江炎吗？”

她迟疑了几秒，随即点点头。

“这么说，你也认识江家的所有人？”

她继续点头，这次没有停顿。

“可我好像不认识你。”江望低声说着，语气坦诚，“我是江炎的弟弟，江望。”

钱绮微微皱眉，随即喃喃说：“是你啊，我记得你，那时经常远远听见你在农庄的前院玩闹，但你从不会到后院来。”

“后院？”江望若有所思，“你曾经住在后院？”

钱绮再次沉默了。

“小兄弟，你问完了没有？啰里吧嗦的！”阿曜在旁不耐烦地催促，百无聊赖的脚步声在木屋里来来回回。

似乎是听到了阿曜的抱怨，钱绮终于勾起嘴角，轻声说：“嗯，我那时被关在后院，顶里头那座谷仓里。”

江望愣了愣，脱口而出：“你是江炎的”

乡村医生终于点头默认。

“他们，管我叫小燕子。”

钱绮说着，突然仰起头，被遮蔽的双眼似乎正在凝视着木屋漆黑的屋顶，看了很久，她才慢慢说道：“我最初的记忆，就是从农庄里开始的，那是个冬天。”

“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多大，真名是什么，只是被他们告知，我即将要成为那个傻子的媳妇。他们把我关在谷仓的二楼，窗户被焊死，下楼的梯子上挂满了一碰就叮当作响的铃铛，还有我的手脚，都缠着重重的铁链，即使我什么都不记得，但我也明白，他们怕我逃跑。”

“本来就是，谁会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傻子结婚啊所以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