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番四(2/5)
望向他,指尖勾着那人鲜红的衣带转悠。
“滚。”
两人嘴上说着罢工不干的事,但在侯府混了两日后,还是该干嘛干嘛去了。
由宁相提议的京郊的工厂作坊要步入正轨,而伤养得七七八八的卫侯也要投入到打通西边商道的事宜中。
同周浵和梁怀兰回西北的路上,卫含章才知宴安那小子不仅于在统兵一道上不如人意,连道听途说也都听得南辕北辙。
梁怀兰笑着道,“我本就姓梁,倒是当初同我夫婿起手营生时,因是家父多有助理,他非要取名叫梁氏商行。”
听这一言,卫含章便知他们夫妻之间当伉俪情深了,毕竟非一般的情绪是不会瞬息将一个浸淫商道多年的老油条变了一个温柔无比之人的。
但他那位夫婿在宴安口中已经过世多年,卫含章无从安慰,便解下了腰间的酒囊,“夫人愿共饮否?”
梁怀兰拿出自己的酒囊同他一碰,猛灌了一口,见卫含章说到做到,真同她一般往嘴里倒酒,笑了笑,“侯爷的酒烈性,还是少饮吧。”
卫含章挑眉,“夫人心胸开阔,豪迈仗义,也管人喝酒?”
“仗义算不上,我郎君少时有读书志,哪知屡试不第,也就转做商贩营生,说是不为良官为一良商亦可。于是我俩行脚运货,一次遇上海寇,他为护我受伤落了病根。我这不过承夫志而已。侯爷如何我原是不该顾问的,不过是妾身同相爷有些交情,念及寄一孤魂于地底,独留世间的凄惶孤寂、渺渺无依,方才多嘴。”
可能是现身说法过于管用,卫含章当即就放下了酒囊,冲梁怀兰行礼道,“夫人的劝告,卫某人记得了。”
梁怀兰却不甚在意,又饮了口酒,望向了天际明朗的浮云。
君埋泉下魂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秋郎啊,春天都又要到了。
三月后
下了早朝,左煦看着找到太和殿的宁怀沙,无奈道,“亚父,您想要什么就直说吧,辞职是不可能的。”
宁怀沙欠身行了礼,“那这次的西北犒军臣得去。”
“亚父,不说这于理不合,就是您也脱不开身吧?”
“陛下,臣只听说过国不可一日无君,而且您也该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