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

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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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2/4)

有重兵把守,多一人少一人,传出去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谢别安此刻倒觉得陆月竹有些平易近人起来,不像在府中针锋相对的模样,或许他心中多少也是有孟寒初一个位置的。可越是这样的人,相处起来越是可怕,永远不知道他忍让和退步的底线在哪儿,可以为了某样东西一退再退。

或许应该庆幸,恰巧那个人是孟寒初。

谢别安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不明白陆月竹的用意,摸索着纸笔又写道:你不与王爷同住?

陆月竹先是嗤了一声他这歪歪扭扭的字,而后又撤回了点身子,靠在床沿上,思忖了片刻才道:“我就住在不远处,皇家行宫还是分得出一个房间给我的。”

看来是二人分开居住还是皇帝的授意。短短几字,谢别安便揣摩出了其中的意思,他顿了顿,目光定定地望向陆月竹的侧脸,十分清俊,恍然如同星月,模样看上去要比自己好上不少。纵然谢别安的模样不差,但他的自卑根深蒂固,从来自小乡小村起,便打心底觉得自己配不上孟寒初,更别提他身边还有着陆月竹这般的人。

二人就这般沉浸在寂静之中,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绵长的呼吸声为伴。在烛火的辉映摇曳下,以孟寒初为牵绊的两人罕见地没有发生冲突,垂下的纱幕帘帐隐没在阴影之中,只泛出酸涩而又晦暗的影子,笼罩着不详的夜晚。

谢别安久久地凝视着手腕处的细链,很难想象是谁将这系上了自己的手足,以这样的方式将自己囚禁在这里,显然这里便是孟寒初的寝居,若是孟寒初回来,看见了此刻二人,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心情。

陆月竹起身,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谢别安同时伸手去拿纸笔,以为陆月竹就要离去,慌忙去抓陆月竹的袖袍,慌忙之间,陆月竹肩衣襟被大肆松散开来,谢别安下意识一抬眼,往上看去,双眸却微微地瞪大,缓缓松开了抓住陆月竹衣袖的那只手,不可置信般地后退几许,愣在了原地。

大片大片暧昧的红痕犹如凄美的罂粟花绽放开来,又犹如可怖狰狞的修罗恶鬼般遍布在陆月竹的脖颈往下,依稀可见胸膛处都布满侵略意味极重的红痕,而这些痕迹,不久前正出现在谢别安的身上,甚至到现在还未完全褪干净,只要扯开衣襟,还能看见轻微的、未消散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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