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一些话(1/2)
赶在二月的最后一天,同学姐一道吃了午饭。地点选在了心动多时的麻子张火锅粉,除去那份极好吃的狼牙土豆,剩余菜品也仅落了个中规中矩的评价。
饭后,拎着临时起意买的提拉米苏晃晃悠悠抵达教学楼,距离开课还剩28分钟,教室里空荡荡的。
这也是门先修课,相较于34节小课的上学期,本学期竟意外轻松起来,许是麻木吧,毕竟课程只多不少。
期末考试似乎告一段落了,下午上课期间手机关机了,回到宿舍才充上电,一扫眼便是同学问的那句,“英语过了没”。
战战兢兢打开了教务网,八条成绩整齐地排列着,眼泪混着目光往下落,是喜极而泣。查高考成绩的那天,课外班的同桌转了条微博给我,大意是希望我此后落泪,皆是喜极而泣。
没挂科。除了外国文学,和缓考的现当代文学,每一门专业课都过了80。80和60是没有区别,只是怀有期待,就难免得意。
同时抄送了很多朋友。樹和小狗都说,真厉害啊,宝!
是啊,真厉害啊。第一年的期末考在一月,成绩是家里查到的,我悄然隐瞒了,偷偷垫底。三月,从拉萨来厦门读书,有天高数课下课,我坐公交去同安看云,返程路厦门北,有个大下坡,车窗映着路灯,亮亮的,星星掉在上面。
厦门北的屏幕上写着九龙,我想,我得好好活着,我还没见过教科书上的那个地名呢。等以情过去,我想去看看。
那段时间,休学的念头愈发清晰,清晰到我拒绝上课,拒绝那些令我难过的经济算式题,我记不住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记不住政治经济学老师讲的话,看不懂高数老师留的作业,我站在阳台往下望了一次又一次,但我没想过去死。
因为樹说,等夏天,他会回来和我爬山。因为我知道,在接下来那个夏天,我会在热浪和来自天南地北的乐迷,喝够一个又一个通宵,也是那天,醉眼朦胧中,新朋友说了,“不许死,明年我们一起看现场”。我记不得那个人了,但总能想起那天晚上的星星和彻夜的漫长。
于是,日子悠长。那个时候,我总是怀疑我的智力,质疑我的能力,我觉得我一无是处,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的人。
后来,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