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章 测试(1/4)

她咽了口唾沫，轻声问，“楚子安，我是谁？”

楚子安低低喃喃，温柔缱绻，“妍妍。”

贺妍身体一僵。

楚子安又说，“对不起。妍妍。”

他只说了这几个字，可贺妍的肩膀却湿了更多。

贺妍发现自己不受控制的流泪。眼睛又酸又胀的疼。她想呵斥，她想大骂，她想发疯。

这一刻，她把自己代回卓妍的身份。

那份背叛，不是忘记了，而是被深埋。被恨深埋。被爱冲淡。被死亡消散。

可是，如今，楚子安抱着她，对她说，妍妍，对不起。

所有的情感，不甘，都像是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她张开嘴，狠狠的咬向楚子安的肩膀。直到血肉模糊。

楚子安一直忍着，受着，那哽在嗓子处的闷哼始终没有发出来。

直到她慢慢的松开口，他把她放开。满脸愧疚地看着她。

贺妍仇视着他。似一头就要发火的母狮。

楚子安拿起她的手，啪的一下打在自己脸上。一下，两下，三下。

他边打边哭边道谦。一点都没有风度。

贺妍从愤怒到平静。慢慢的变得面无表情。

楚子安打够了，放开她。慢慢的走出房间。

一句话都没再多说。

贺妍脱离楚子安的怀抱后就冲向洗手间。

镜子中。那张冷艳的脸，还是贺妍的。

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

她上下打量自己，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变化。

直到她看到自己的指甲。那个被磨去给吕姨长骨的指甲变得厚实光滑。

再没有血液在下面流动，欲要冲出的感觉。

她看向自己的眼尾，那颗仅有的面部瑕疵。那颗朱砂一般娇艳的痣。

消失了。

她用手抚上那个位置。光滑无比。与其它处的皮肤并没有什么异样。

深呼吸，她想知道自己身上这些变化，到底与楚灵儿有什么关系。

她曾一死，可有个小女孩子过来喊她妈妈。她说她是神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