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之女怎可欺?」

第八十章 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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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未(2/3)

。无意间瞥见了奶奶在吃我昨天的剩饭,我瞬间僵住了,想说些什么,嘴张开却迟迟发不出声音,我的心如被风雪袭击过,凄神寒骨,我第一次读懂了“凯风自南,棘棘我心”的含义。

夜深了,寒风依旧不断地拍击着窗户,仿佛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决心,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蹑手蹑脚走进奶奶房间,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奶奶安详的面孔和满眼花白的头发直逼我的眼球,我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轻轻关上门,终于抑制不住地哭了,我第一次读懂了什么叫懊悔,什么叫感动。

天刚破晓,我提着奶奶的菜篮走在街头,寒风如刀刃一般在我脸颊上划过,我却感到那么幸福。我想奶奶亦是吧,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一幅画面:奶奶晃着颤巍巍的身子,哼着一成不变的京剧,雪地上只有她的脚印在延长……

生活是本书,它很长,如同儿时家门口的那条小道,一眼望不到尽头,一路上有风雨有阳光,有只属于我的感动。

记忆慢慢回到那个冬天,大片大片的雪花,挣脱天空的怀抱纷纷飘落人间,凛冽的寒风嚣张地在宣告它对这片土地的主权。奶奶如往常一样提着菜篮子向风雪中走去,她今天起来得似乎格外早。那时的我,貌似正在温暖的小屋里与周公下棋。

我曾见过最美的星空,在曾经以为最艰苦的岁月,有些美好总被理所当然地忘记,然后又后悔莫及地忆起。不知用心品味那些美好,当忆起时,便只剩下遗憾。

我家曾经有一口大草锅,记忆中的草锅就像一个安静的老者,蹲在墙角抽着旱烟。那时家里穷,用不起煤气,一日三餐,洗洗涮涮,需要用热水,全靠那口草锅。草锅做出来的米饭特别香,锅底总有“咯咯”脆的锅巴。小孩捧着热乎的锅巴大口嚼着,嚼到腮帮子发酸,用手揉着腮帮子还在嚼,大人看着心里乐开了花。草锅做出来的菜,按现在的话来说,特“绿色”。火由人控制,可大可小,爆炒“滋溜”几下一盘小菜就出来了。文火慢炖,再老的肉也能炖得烂熟。我总觉得,每一个有红扑扑脸蛋的乡下人,都是草锅养出来的。

每到冬天,我们姐妹就会变得勤快,抢着要帮妈妈烧火。妈妈总是让我们轮着烧,没轮到的总是围着灶台,灶台边似乎没有冬天。坐在草锅的炉口,听着火哄哄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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