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中的我》第16章第一节(2/3)

的意思是说······”在我看来，是靳勇大哥故意没把话说完。

“目标有许多，排除多余的，剩下的就是真相。”诸葛凯拿起酒瓶，把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抹去嘴角的酒沫，掏出香烟。

诸葛凯以前告诉我，在两种情况下他会吸烟。而我觉得，这不过是他戏弄人的把戏，以此显示自己卓尔不群罢了。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并没说出目标是何许人也。

“那你现在排除了几个人？”靳勇大哥问。

诸葛凯看着手中的空酒瓶，欲言又止。靳勇大哥起身，又拿出两瓶啤酒打开，全都放到他面前。他拿起一瓶，吸了一口涌出的酒沫，吧嗒吧嗒嘴，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

我开始替靳勇大哥鸣不平：他不说罢了，为什么要求他？如此高傲得不可一世，不像有真本事的样子。

靳勇大哥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慢待，仰着脸，一副洗耳恭听的神色。诸葛凯依旧不紧不慢，喝了一口啤酒，才抬起头。

“多数已经排除。”

“这我知道。吕嫣然的前夫及儿子、关月浪和韦敏书，还有那两个应聘的司机。别的我可就想不起来了。”

靳勇大哥没说午夜牛郎、钱儒君和红钢，难道这其中有一人或两人是凶手？可是我认为他们也应排除。钱儒君就不必说了，午夜牛郎走时我还见过吕嫣然。红钢有那么一点嫌疑，不过案发时段他正被果农扭送到辖区派出所，也没有作案时间。

我周身汗水淋漓，清楚排除了所有人，对我意味着什么。

“不可能······”我吓得要死，话也说不连贯。

“当然不可能。有些人能够排除，有的人却不一定。还记得我说过，时间在一个点上发生了扭曲，才使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这是我第二次听他说“时间在某一点上发生了扭曲”。只是这次说的更明确，因为时间扭曲了，才使不可能变成了可能。以我的理解，因为时间的关系，以前没有作案时间的人，并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时间在哪一点上发生了扭曲？”靳勇大哥似乎并不认同诸葛凯的观点。

“在这里。”他指着自己的额头说。

这太荒唐了。以诸葛凯的意思，时间并没有真正扭曲，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