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中的我》第16章第四节(1/3)

《漩涡中的我》第十六章洞若观火第四节

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案发前几天，在恒旭公司门前，我看到一个很像吕嫣然的人。案发的头一天，在那个废弃的工厂里，又见到她在汽车里吸烟。而真正的吕嫣然不吸烟，还对烟味很厌恶。

我知道了，诸葛凯为什么问午夜牛郎，吕嫣然当晚吸烟没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来，是韦敏书和朱妍雨合伙杀了吕嫣然？”靳勇大哥说。

“真实的情况是，当人都走以后，韦敏书以保护吕嫣然为借口，滞留到十一点多。趁其不备——极有可能是一种麻醉剂，把吕嫣然麻晕。然后给躲在后窗下的朱妍雨发信号，身材和吕嫣然差不多的朱妍雨攀梯进入现场。”

见我俩频频点头，诸葛凯继续阐述案发经过。

“吕嫣然身上为什么有两处伤口？一处在前胸心脏部位，一处针眼在手腕动脉处。这是朱妍雨的手法，因为她是学医的。此时的吕嫣然已被麻晕，不省人事。朱妍雨用输液用的针头，刺入吕嫣然右手的动脉里，把流出的血收集到准备好的收集袋里。”

说到这里，诸葛凯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我，有种让我提问的意思。

“她为什么要收集血液？”在我说这话时，靳勇大哥不由也瞪大了眼睛。

“为了让时间扭曲。”

诸葛凯的解释，没能让靳勇大哥满意，他还是疑惑不解。

“她就不怕午夜牛郎突然上来？”他问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的。

“弄清吕嫣然为什么让午夜牛郎回避，就不必担心了。”

案发后问过午夜牛郎，他说吕嫣然告诉他，人都走以后，会电话通知他。可以想象，在没接到吕嫣然（假吕嫣然）的电话后，他是不敢贸然上楼的。

午夜牛郎是临时应招，对吕嫣然根本不熟悉，加之是夜间，无法识别中途换人之事。可是，即便诸葛凯说得有理有据，像真的一样，还是有许多令人困惑的地方，如流进采集袋中的血液为什么不会凝固？

“血液离开身体后，最多三至五分钟就会凝固。假如吕嫣然死亡的时间是午夜前，距离警察到现场还有四个小时，血液怎么会像刚流出来一样呢？”

“要解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