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记得(4/5)

羽若喊她，隔开距离甩出符篆，但还未成形便被宋雅乐的鞭子抽落。

再一鞭，抽在了她的手腕，剑应声落地。

紧接着一道术法将她击倒在地。

“拿起剑，杀了她。”宋承先拖住白虎，匆匆命令道。

宋雅乐拾起她的剑，一步步走近她。

秦羽若口吐鲜血，靠着背后的岩石半坐起，自知逃不过，眼含泪水凝望着她，喊她的名字，“宋雅乐，我是你的未婚妻子。”

她从乾坤袋将那十几卷画抱出来，“你送的画，自己却不记得了。”

一剑刺来，秦羽若侧身避开了要害，怀里的画散开，溅上了血色。

“宋雅乐。”很无力，又带着期盼。

期盼她能恢复神智，期盼自己来得不算晚。

宋雅乐脚步微滞，茫然地看着她怀里的画，停顿时，又响起一声：“雅乐，杀了她！”

“宋雅乐。”

两个人的声音在宋雅乐耳边同时回响，她神色挣扎，痛苦地抱着头，弱声喊出了她的名字，“秦…羽…若。”

秦羽若惊喜道：“你记起我来了？”

宋雅乐抬头时，眼神的寒意如一盆冷水般当头浇在下，秦羽若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剑峰划过，几十卷画裂成两段，堪堪擦过她的心口。

又是一剑落下，她合上眼，热泪滚下，若当初早一些认清心意，宋雅乐未必会立即回西洲，一切是否就不一样了？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出现，她睁开眼，锋利的剑就快要抵到她的脖颈，剑身被一只手握住，没有继续靠近。

一面要杀她，一面要救她。

鲜血滴在秦羽若的宗服上，她往后移躲开剑，而眼眸通红的宋雅乐正盯着她，五官皱在一块，似乎是痛苦极了。

催促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急，白虎占尽上风，宋承先快撑不住了。

拦剑的手终是松开了，像是理智抵抗不住控制，数度抬起又落下的剑再次被高高举起。

她的好友入魔，未婚妻子入魔，她太没用，什么都做不了，秦羽若露出惨淡的笑容，如果这就是人生最后一刻。

她的遗言是：“宋雅乐，我心悦你。”

下一瞬，朝她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