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4/5)

的事。只不过，见到禅院直哉之后，才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没想到禅院直毘人反倒大笑起来：“她离开禅院家的时候说，迟早有一天会回来成为禅院家的家主。我认为她没有这个能力。”

这话就很难听了。

惠端起来我面前的水杯递给我，我便没有开口。

他不急不缓地看着禅院直毘人：“请直言。”

“真希那个孩子，和你父亲很像——我是说，你的亲生父亲。”禅院直毘人顿了一下，“不过放心，我只是派人调查了你在那不勒斯的生活而已。那不勒斯是''热情''组织的地盘，即便是我，也没把握在乔鲁诺乔巴拿先生手下全身而退。”

“希望您说话算话。”

禅院直毘人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说道：“禅院家有个口口相传的故事——大约七百年前，有那么一个女人，拥有十种影法术，但被禁锢在禅院家作为母体，力求生出拥有强大术式的孩子。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这个故事？这个故事的本意是为了让女人畏惧，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毕竟，即便是最强的十种影法术拥有者，也未曾逃出家族的控制。但众所周知，不同的人读了相同的故事，会有不同的感悟。”

“如同你们所希望的那样，大部分禅院家的女人产生了畏惧，但真希没有。”

“没错。但真希并不同情她们……错了，或许是同情的，但并没有那么同情。”

“所以你觉得……”惠斟酌了一下语气，“你觉得，就算真希做了禅院家家主，也不会给禅院家带来太多的改变？”

“岛国一共有十代八位女皇，改变了什么？”禅院直毘人反问。“一切都未曾改变。”

惠什么都没说。

但我知道惠已经动摇了。

禅院真希说过，只要惠愿意，必然会成为禅院家下一代家主，甚至只要他愿意，禅院直毘人可以立刻让位给他。

但是惠不愿意。

他觉得自己和禅院家没有什么关系，千里迢迢赶过来，只是为了和禅院家正面掰腕子，告诉他们掂量自己的分量。

最多，也就顺手救下那位可怜的虎杖悠仁。

可是这一刻，他切切实实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