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50章(1/5)
晓天想追问,可知道问不出结果,不如不问。甜姑看出他的困惑,劝说,“人死不能复生,而且你俩早就形同陌路,如今阔别,只需念着生前的好,也算你们爱过一场。”
晓天自问,爱过她吗?一定是爱过的,至少初见的欢喜惦记,都不是虚幻。虽然咬牙切齿地恨过,鄙视过,但是看她死得那样难堪,全无生前争抢而来的清贵姿态,可惜又让人怜悯。
甜姑抬起手,袖子空空荡荡,“所以让你来杭州,也是躲一躲苏致和的纠缠。”
“他纠缠我做什么?”
“他认为文静的死,正是因为金瓶花月夜。”她若有其事地敲打,“或许还有别的秘密在他手上,要是你们两人内讧,估计都要遭殃。”
三言两语,述说不少荒唐事。她知道的还不少,果然这一路老实听话,能交换些太平日子。意识里那框框架架的牢笼,终于将自己困得死死的,毫无挣扎之动力。
晓天反问,“他也无需太过愤懑,他真的爱她吗?或许还不如我和她的初见。不如反思自己,真当她为女朋友,会一同赴往金瓶花月夜吗?”
甜姑接回晓天手中地酒杯,抿了一口,“正是了。你想到这一层就是正解。只是他肯定还糊涂呢。”
说完笑笑,像抛掉一段陈年往事。她走在前头,说,“跟我来,我有试练你的事,都是听别人说,今晚要亲眼见一见你的本事。”
一句话,吊起了晓天的心,他不怕鱼水之试炼,却怕稍微用力些她却散架了,再冤枉一条人命,谁也拦不了他下地狱。跟上甜姑,沿着黑色的楼梯下楼,却是一个富丽的房间,与楼上中式风格不同的是,楼下是法式奢华的风格,中间是一张约三米宽的床,替代床背的是一面金线绣制的屏风,画着《唐宫仕女图》。
十八世纪的欧洲最盛行中国风,底蕴还是欧洲的华丽,浮上中国的花鸟人物,别有趣味。
床的对面是一张松软的贵妃椅,后面是一副《听阮图》,旁边一个茶几,上面一套铁制的茶具。甜姑走过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晓天跟着走过去。她却说,“你睡在床上。”
晓天脱下鞋子,坐在床沿,问,“这是做什么?”
“好让我看你。”
“看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