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知道植物人算不算(2/2)

倒计时上的画面让常青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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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停止了，从上次的两个月起，她就有想过怎么跟袁杭解释她的离开，但想来想去没找好合适的借口，因为还有时间，就慢慢搁置了下来。

但她从没有设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颤抖地手解锁手机，翻到袁杭的电话页面，但却不敢打给他。

往上翻，翻到繁星，还是没敢打。

反复翻了几遍联系人，她终于点进了诸葛的电话，按下拨打键。

“常青！”诸葛很快接了电话，“你刚才走早了，你刚走，又来一个车祸病人，重型颅脑损伤，就算救过来也是植物人了，一年四五十万的费用，家属说砸锅卖铁也救，现在还在手术呢！”

“常青？你在听么？看到这个病人，我突然想起你上次问我人类的疾病中有没有一种睡上一两年的那种，不知道植物人算不算？”

“喂？常青？你那是不是信号不好？”

“常青？我先挂了啊，再打过去。”

诸葛挂了电话，过了五六秒，手机又响了起来。

诸葛来电。

常青愣愣地没有接，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脑海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

“不知道植物人算不算？”

“不知道植物人算不算？”

“不知道植物人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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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00:11。

门口传来一阵指纹锁解锁的音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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