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难辨(2/4)
考的样子,柳祯煦有些无奈,“你想什么呢?这很奇怪吗?”
谢从安转去看向了秦礼安消失的方向,斟酌着道:“我今天要是惹事了,你能罩着我吗?”
“罩着你?”
柳祯煦学她说话,突然举起手臂,一手拉着另一手的袖子在她头顶张开道:“像这样?”
谢从安摸着耳朵就半曲了腿蹲下,还歪着头笑起来。“对对对,就这样。”她被上头的阳光照的睁不开眼,口中却还一直叨念着。
“自然可以。”柳祯煦答得极快,伸手扶她起来,又示意她去看台上:“连那个两字都是皇后托我曾祖母写的。今天你想要干什么都行。”
“曾祖母?”谢从安一愣。
方才那客私章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谢从安心里踏实,两眼弯弯,忽然发现远处又来了个熟人。
王炔带着两个小太监,一出画廊就东张西望的。有女子认出来了,上前去与他行礼。谢从安趁机拉着柳祯煦,偷偷跑回了那水亭子里躲着。
“今日反正露过了脸。也算有了交代了。”她一进来便靠着柱子坐下,毫不在意的将两条腿也摆在了长椅上。一回头,见柳祯煦又是那副古里古怪的样子看着自己。
谢从安知道这个人藏着心事。她捏着拳头敲着腿瞥去一眼。“怎么了?”
“你,”柳祯煦站在那里斟酌了片刻,说出了四个字:“这是宫里。”
“所以呢?”谢从安继续敲腿。
“你,这,”柳祯煦半晌没能说出什么,来回踱了几步,再走到她身边时忽然叹了口气,“是我愚昧了。如你这般,自然不同于那些困在内宅之人。能够出入山河,潇洒自由,如此方能得这才情如许。而我,总是想要离开,却又反复被困,终不能到你的境地。”
谢从安从早上折腾到现在,困劲儿已经要抗不住了。她支着脑袋,一番话听得云里雾里。
反正没懂这小子说的什么,只觉得好笑。今时今日,竟然都有人来夸自己的才情了……
才笑一下,又反应过来,睁眼道:“夏松跟你说什么了?”她一时紧张的连腿也收了回去,只差站起身来捉人。
方才略过的话此刻重提。谢从安的面色严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