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相反(2/5)
叫过来的。
“你少要装作不知。今日这宫宴,不就该是你们两个主持。老太婆我来瞧个新鲜,看看我这曾孙儿到底是怎么了。往日里要多留他片刻,都得好吃好玩的哄着,今日倒是钻进来就不出去了。……一个早晨都不见踪影。”
柳祯煦听着,还在嬉皮笑脸,“祖母不是说我性子太冷了,不粘人。我就来人多处看看。”顿了顿又道:“还挺有意思的。”
“怎么有意思?”太妃刚问了一句,柳祯煦就趁势窜了上去,拉着太妃摇来晃去,“我跟您细说说呢?”
太妃瞧着他一心讨好的样子,心都软化了,忍着笑道:“你说就是了。”
谢从安跪得腿疼,却只能一动不动的支着耳朵听上头的祖孙两人叙闲话。
不知过去了多少盏茶。那双腿已经又麻又痛的不能要了,外头才又有了新动静。
头顶忽然一阵风过,有人大步下来迎向她身后:“舅公也来啦。可是外头都安排妥了?”
“妥了。”
说话的自然是柳祯煦和王炔。
有人行礼,也跪在她身侧。
谢从安默默叹气。
不知今日这一场还要多久的熬。背后的湿发有些干了,微微反潮,腻痒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脖子和后背也是僵的,却撑着不敢去想,简直是痛苦难耐。
忽又有人急匆匆的小跑进来,屋里的空气仿佛瞬间紧张起来,就连她的心跳也跟着变得不太安稳。
“那就请进来吧。”
太妃的语气略显严肃,感觉像是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
谢从安忍不住好奇的想要偷看,担心是曾法书又被捉了回来,没想到传来的脚步声凌乱,不像是一个人。
“小女无状,臣是来带她回去管教的。”
嚯!这么急着过来,也不先问问自家女儿受了什么委屈,竟是赶着要带回去收拾她。真不愧是那个便宜后爹能说出来的话!
谢从安恨得咬牙切齿,忍住个白眼。
“家妹自小长在江南,性子活泼,也不懂宫里的规矩,还要请太妃莫要怪罪。身为长兄,是我没有教好她,愿意替她受罚。”
颜子骞?
谢从安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