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时空之门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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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已经达成，他转身要走，却被素约叫住。

“师尊，弟子想问您一个问题。”

沈羽星身体僵直，表情无悲也无喜，分明得到的指令是离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

素约得不到回应，直接从药池内站了起来，大声对那个背影喊道：“师尊，弟子如今变成了这样，都是弟子自愿的，与师尊无关。”

“师尊，你先别走，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怕您下次来，弟子就没机会说了。”

她慢慢从药池内爬了岸来，向着那个身影慢慢靠近。

“师尊你知道吗，对于弟子而言，你就是我的命，能为师尊付出性命，于弟子而言，乃是一件幸事。”

山奈都听不下去了，她实在不明白，这世间怎么会有素约这样痴情的女子。、

在她的观念里，情爱都是一时的，绝不会有人可以奋不顾身的爱另一个人，为对方付出一切，飞蛾扑火般，壮美且极致。

但在这一刻，这个观念受到了冲击。

素约此时已经走到了沈羽星的后面，想要再最后汲取一丝温暖，只见她慢慢抬起双手，却始终没有触碰到对方，似乎是在担心将那片雪白污染。

她就那样抱着空气，字字泣血：“师尊，弟子薄命，恐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在临死前，弟子想要知道，您爱过我吗？”

哪怕是曾今，哪怕只有一刻……

沈羽星的面部表情可谓十分精彩，痛苦有之，冷漠有之，挣扎有之，妥协有之。身为一个傀儡的他，却在这一刻超脱了降头师的控制。

他慢慢转身，黑曜石般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下一秒，他就将素约整个揉进怀里，用仅恢复的一丝理智哭着道歉：“阿素，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我被……”

他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激动，仿佛有太多秘密想要倾诉，却在开口的瞬间又失去了理智。

预感到大事不妙的山奈想要上前阻止，却发现根本触碰不到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素约被沈羽星一掌打下了药池。

水花四溅。

顷刻间，药池仿佛变成了油锅，